第三十二章 约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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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理由。”

和室之内,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相对而坐,中间没有矮桌作为隔阂,只有这样才能方便通过观察,了解彼此的所有想法。

这是宇智波最强的两个人,在三战之后的第一次,一对一的谈话。

之前还愤愤不平的族人们,在几个宇智波领头羊的“准备不足”劝服下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宇智波富岳之前做下的决定,会在几个精英的解释和补充下,一层层地传递给更多的族人。

相信等大家稍微清醒一些,认清目前的形式,便也会作出正确的判断。

而止水此时和宇智波富岳探讨的,则是他同意义勇跟他一起离开的事。

他们此时,一个作为父亲,一个作为兄长,而不是作为单纯的族长和族人。

“他一个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怂恿他?”

宇智波富岳的口气听起来很危险,但神情姿态却相当的平稳。

平心而论,这是义勇第一次表现出对族人的归属感。

若不是如今情势突然危急,富岳本应该觉得欣慰,但实际上,这会儿义勇去追查炎火和文的下落,反而比他当年放任鼬在战场上游荡更加危险。

止水没有闪躲视线,而是平和地与前者对视。

但他并没有立刻先说和义勇有关的事,而是说起另一个话题。

“富岳大人。在今晚回到族中前,我本以为带走炎火,就是敌人想要的结果。”

他顿了顿,“但看到族人群情激奋,甚至打算铤而走险的模样,我倒是觉得,恐怕挑拨村子和宇智波的矛盾,才是敌人真正想要的。”

“如果是村子授意,要对炎火他们不利,完全可以等他们进入川之国、甚至风之国再动手,还可以把名正言顺地把责任推倒敌人头上。可动手的人,偏偏选择了村子嫌疑最大的火之国府邸,这反而显得奇怪了。”

“你相信了三代的说法?”

宇智波富岳皱起眉头。

“我相信这不是他授意的。但这不代表木叶中,没有想要宇智波和村子发生矛盾的人存在。”

止水从小包中取出了一沓木叶上忍和暗部的行踪记录,这是猿飞日斩交给他的。

“出卖炎火,想要激化矛盾的人,一定在村子里。

“但动手的人,却不可能是木叶的人。因为凡是有这个能力的木叶忍者,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就算是鼬,他人现在人在雨之国,正密谋破坏山椒鱼半藏的好事,也不可能有这个时间……”

“你连鼬都怀疑?!”

这下可是把富岳都给惊到了。

要知道,这两个人相处时,完全是比亲兄弟还要融洽啊。

“在做这种判断的时候,必须想到一切可能,并且一视同仁,才能统筹考虑。”

止水的这句话,充分体现了他名字的寓意,“如今将鼬排除,反而是一件好事。”

实际上,昨晚在他的幻术被破解后,止水通过调查,已经排除掉了所有族中上忍,但唯独有机会“作案”、还拥有三勾玉的就只有外出的鼬。毕竟他接下的,是团藏用来考验他加入暗部的机密任务,具体是什么连止水都不太清楚。

但今天和三代火影核对了鼬的行踪后,止水这才将鼬正式排除,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接着,止水才真正把“动手”的人,划为“拥有写轮眼”的外族,但并非木叶忍者。

里通外敌的奸细,则是木叶掌握着巡逻班情报的重要人员。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是用最直接的办法,激化村子和宇智波的矛盾。

在这三者之间取一个交集,止水立刻有了一个相当大胆的推测。

“把整件事情梳理一遍,再联想到前一段时间,警备队与普通居民冲突加剧的场景,就会发现,其实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件事,压根就是一件事,目的都是为了让矛盾激化再激化。如此一来,惯会在村子里煽动民意,制造谎言的人,您有没有联想到谁呢?”

“你是说……志村团藏?”

九尾之乱后,宇智波名声大损,真是多亏了这个人,宇智波富岳怎么可能忘记他。

只不过这个人很少出现在上忍会议上,一直不声不响,若不是鼬加入暗部要通过对方,富岳都要以为他已经死在哪个黑暗的角落里了。

止水点了点头。

其实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往团藏身上联想,那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就算他是暗部,和团藏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反而是对方手下的根,常常和火影的直属暗部发生冲突。

但一想到对炎火动手的人,是一个“拥有写轮眼”的外族,就不能不联想到之前在木叶进行人体实验的大蛇丸。

他逃走的前一段时间,宇智波一族同样发生了族人失踪的事情,只是后来却一直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在止水的假设里,很有可能是这个木叶叛忍,在和团藏合作。

他们一个负责动手,另一个负责提供情报,可以解释炎火失踪的绝大多数疑窦。

毕竟若是其他人,直接把炎火当场杀了就是,干嘛要把人掳走。

除非是要用他的尸体做什么文章,比如需要写轮眼什么的。

于是乎,有过前科的大蛇丸和团藏,做这种事的嫌疑便更大了。

事实上,止水的猜测地也已经相当接近了事实本身了。

“这么大的事情,换成平时,团藏长老早就在火影办公室里和三代火影交流对策了。

“但我今天见到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长老,唯独没看见他现身,这不能不叫人起疑。”

“……”

宇智波富岳带着几分“后生可畏”的表情看着止水。

“既然你已经有了怀疑对象,这次离开木叶,其实也只是……”

“是个幌子,但又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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