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心生好感,何为该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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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白歌微微摇了摇头,断是没有想到这琉彩漪会在这时生了病。现在若是抛弃她,如此高烧无人照顾,怕是会出什么错子来。本以他现在的对敌人心狠不留情的心性,完全是可以狠心这般做的,偏偏这女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月来,她对自己可算得上是悉心照顾了,若要让他做到这般绝情忘恩,至少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

这女子心灵纯净,为人风情,与他在悲天城里所知道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轩辕白歌没想太多,就立马走出了门口,展开生劲决,直往自己听到水声之处而去。在夜里视觉受阻,但他在终南界苦修的,又修有敛字诀,在黑暗中行走根本不是问题,如果说当年姜天纵凌空如风的话,那么轩辕白歌现在生劲决大成,便是奔行如风了。

很快,轩辕白歌去了水回来,他进了屋子时,发现琉彩漪已经是苏醒过来了,正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现在发烧,最好别乱动。”

琉彩漪口干舌燥,浑身无力,虚弱之极,白日的水早已被喝完了,此刻正准备起来寻水喝,听到轩辕白歌声音,便停了下来。

此刻,轩辕白歌已经从门口走到了近前,正将水水递向她,琉彩漪看了看轩辕白歌的手,又抬头看了看轩辕白歌,心中顿时一暖,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喝一口。

“还以为你就这样不管我了。”

轩辕白歌没有直接回她的话,只是淡淡道:“休息吧!”

轩辕白歌这性子倒是有了几分姜天纵的模子了。

琉彩漪此刻发着烧,无心多说话,但她对轩辕白歌那冰冷的脸也是来了气,躺下前也不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神情出现在虚弱的她的脸上,倒是让人觉得别有风情了。

琉彩漪很快就睡着,只是她睡得并不好,她觉得浑身发烫,这感觉很奇怪,自己明明已经是睡了,但却是知道自己是因为发烧而导致浑身发烫的,但她偏偏就不像是醒来一般,更像是在做梦,而那高烧也彷佛跟着进了自己的梦里来,这半睡半醒的状态让她好不难受。

琉彩漪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火烤,躺在地上的她又开始挣扎了。就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烧起来的时候,额头处传来了一丝的凉意,这凉意从额头开始慢慢的往下流去,不消一会就传遍了全身,让她好不舒服。渐渐地,她不再挣扎,也是安静了下来。

第二日,琉彩漪睁开眼,感觉自己好多了,高烧已退。她拧头看向门外,欲想要知道这大概是什么时辰。她刚一转头,额头上掉下一异物,落在了自己的肩上,她转眼一看,居然是一条折叠好的湿了的白手绢,她将白手绢拿起,朝端坐在对边的轩辕白歌问道:“手绢是你的?”

“是你的。”

“我的?”

琉彩漪闻言打开那白手绢一看,果然在边角上看到了自己绣上去的细细花纹,没错,这正是她的手绢。

“你哪里来的我的手绢?”

话刚一出口,琉彩漪就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慌手往自己胸怀一摸,怀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了。琉彩漪脸霎时间通红发烫,比昨夜发烧时还要烫,连耳朵都红透了,神情既恼又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轩辕白歌恨恨叫道:“你,你混蛋!”

说了这话,就将手绢对着轩辕白歌丢去,奈何她着实是没什么力气了,手绢丢了不到一半的距离,就华丽地掉在了地上。

琉彩漪欲要盯着轩辕白歌,可是觉得好丢人,便只好将头扭到了另一边,胸口起伏不断。她又想起昨夜难受时那丝丝的凉意,心里一时间是异样万千起来,不知如何描述。

久久未闻轩辕白歌回声,她又是忍不住转过了头,恰好看见轩辕白歌正轻步往门外走去。

“木头!你又要去哪里?”

本是气恼的她,以为轩辕白歌是被她骂了,欲要抛下她而去,就毫不客气地叫住了他。

轩辕白歌转过头,道:“我再去取多些水和弄些吃的。”

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琉彩漪断没想到他出去是觅食,但她可知道轩辕白歌本就无须无须怎么进食,那么他出去觅食只能是为了自己罢。琉彩漪念及于此,心中的气消了大半。

“诶!我的手绢。”

琉彩漪又叫住了轩辕白歌,指着那地上刚被她丢出去的手绢道。她现在浑身乏力,想要自己起身也是很勉强了。

轩辕白歌拾起手绢拿给了琉彩漪。琉彩漪结果手绢,发现已经是脏了,就欲倒水洗一洗,水蛭轩辕白歌一把抓过那手绢,拿起水走到门外,将手绢洗了起来。

琉彩漪抿着嘴,看着门口难男子的背影,心中已基本没了那恼气。这个时候,她觉得轩辕白歌有点可爱,有点单纯,只是如果她知道轩辕白歌此刻心里正在想“真是麻烦的人”的话,估计她就不会如此想了罢。

轩辕白歌很快就洗好了手绢,还给了琉彩漪,就往外走去。琉彩漪见此,忽然就忍不住轻声喊道:“小心点……”

轩辕白歌像是没有听到,出了门就展开生劲决离去了。

“真是木头!”

轩辕白歌心里其实是很奇怪的,这琉彩漪好好地忽然就对自己发怒骂他混蛋,让人不明所以,现在又忽地叫自己小心,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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