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神秘人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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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西心道:

“外面有人警戒,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里面。会不会是计刚?或者是尹球?”

心念一动,转身向餐馆走来。

门口却有人一拦:

“本馆已经客满,休要再往前来!”

龙子西笑道:

“俺初到太原,都说这家店最具风味,怎么恁地晦气!看来是没有口福啦。是什么人这等大场,把个餐馆都占了!不知明天来如何?你们这里天天如此么?”

那人却不耐烦,喝道:

“告诉你客满就是了,啰嗦什么!”

龙子西故作不满:

“你只顾叫怎地!俺便问一问,打什么鸟紧!”

早有两三人围过来,一人便上来推搡龙子西:

“快滚!你这汉子只顾歪缠什么!”

正闹着,餐馆里走出一人。

龙子西偷眼一瞧,正是方家兄弟的老二。

那方老二却没有认出龙子西,问道:

“吵什么?”

有人道:

“不知哪里走出个鸟汉子,偏要进去吃饭。”

那方老二便向龙子西看过来,看了一会儿,显然没有认出龙子西。便和气地说道:

“这位兄台莫怪,这家店的确没有空位了。还请另寻他处罢。”

龙子西怕时间久了,出现意外,装作害怕的样子,拿捏着声调道:

“好,好。没见过这么开店的,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哼,算俺倒霉,不吃你家饭又死不了人。”

说着,故意癫着脚,一步一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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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西边走边想,既然方家兄弟在此,里面的人绝无可能是计刚或者尹球,那么会是谁呢?

对了,一定是下午来的那个大官。

要在过去,龙子西自然不会多想,但经历这段时间的历练,也长了些心眼,不由想到:

他们为何也到了太原?

会不会对我不利?

不如去探个究竟,让我放心才好。

主意打定,走不到五六十步,在一个无人注意的地方跃上了房顶。

那排房子却是彼此挨着,虽然高低不同,却哪里难得住龙子西?

顺着房顶早摸回了那家风味楼的楼顶,轻轻把房顶茅草扒个小缝,向里偷看。

只见屋里有一座酒席,围桌坐着四个人。

上首居中而坐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白净面皮,略微发胖,样子和蔼。

两边各有一位官员,一个四十余岁,一个五十岁左右,对那年轻人甚是谦恭。

坐在年轻人对面的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书生模样的男子,看上去俊逸潇洒。

那居中而坐的人背后,却立着两人,正是方老大和方老三。

龙子西心想,那坐在主位的一定就是下午街上车中那人了,看他年纪轻轻,倒做的好大官。

却见几个人正在一边用餐,一边说话。

只听右边那位官人道:

“大人,这里没有外人,何不……”

话未说完,早被中间的年轻人打断:

“鲁大人,还是叫我土大人吧。我这次来太原非同小可,须防隔墙有耳。”

另一位官人道:

“大人所言极是,除了卑职两位,太原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大人的真实身份。大人尽可放心。”

那位土大人道:

“我到太原只是稍做停留,过两天就要出发,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么?”

鲁大人道:

“都安排妥当了,大人放心。”

那土大人点点头,道:

“这一件事情若是做好了,必定对国家大大有利,百姓也可免去战争之苦了。”

左边的官人道:

“正是,百姓若知朝廷如此爱民,自当感激不尽。”

龙子西听了一会儿,知道是这位土大人有什么重要事情,却是于国于民都有些好处。心道:

“如果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倒也可敬。”

又听土大人道:

“近年边陲不稳,吾王不得已在太原采取‘料民’政策。听说太原的百姓对‘料民’一事颇多不满,可是真的么?”

鲁大人道:

“那都是草民无知,偶有怨词,我等自当尽力弹压,大人不必担心。”

那土大人叹口气,道:

“‘料民’一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朝廷岂不知百姓疾苦?

“尔等身为一方父母官,还宜体恤民情,多做安抚,莫要一味强压,激起民变。”

两位官人道:

“大人教训的是!我等必恪尽职守,以报王恩!”

土大人又道:

“我这次来,又为太原兵民带来了五百万的粮饷,你们要好好发给百姓,不得层层克扣。”

两位官人听了大喜,拱手谢道:

“大人心系百姓,实乃社稷之福,百姓之福。我等必尽心竭力,不敢使大人的美意有丝毫的走样儿。”

龙子西心道:

“听口气,那个年轻的大官倒像个好官。”

又听左边的官人道:

“大人所带卫士不多,所住之处是否需要下官加派人手保护?”

土大人道:

“多谢卫大人美意,增加人手倒是不必。我秘密而来,正是为了避人耳目。如果多人保护,不仅惊扰百姓,反倒容易引人注意。”

土大人对面的那人却对卫大人道:

“避人耳目固然重要,大人安全岂容马虎?明里加派人手自是不妥,暗中严加防护却是必须。岂不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卫大人道:

“虢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一会儿即做安排。”

龙子西心道:

“这虢大人对土大人倒是忠心,说的也有理,只是说话有板有眼,有些啰嗦。”

当此时,基本弄清了几个人的关系。

陪着的两人,乃是当地的官员,右边的姓鲁,左边的姓卫。

坐在对面姓虢的那位看来是随着那位重要人物一起来的。

眼见中间那位土大人,年轻虽轻,却位高权重,受人尊敬,不禁纳闷。

又听了一会儿,见他们开始说些闲话,自始至终与己无关,又怕时间长了,被方家兄弟发觉,便偷偷溜下房顶,回到了客栈。

心道:且看晚上亥时那伙人能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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