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节目很舒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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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丛澜还不清楚自己一个op加一个六练,给人搞抑郁了。

她懵逼地滑走,很快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抛之脑后。

六练状态也挺好的,临下冰前,她摇头晃脑,还踢了踢脚,晃悠得让一直紧盯她的于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后台等了没多久,短节目时长短,加上kc区等分也花费不了多长时间,丛澜感觉自己在后面刚运动了两下,就要出来比赛了。

左侧kc区是上一个选手,广播里在慢腾腾地宣布着她的分数。

丛澜站在冰面,双手放在围栏顶端。

于谨看着她,低声鼓励了两句。

“嗯。”她点点头,伸手。

见状,于谨与她用力握了握,随即立刻松开。

丛澜看了眼旁边摆放乖巧的考斯滕抽纸盒,想起来她妈妈在灯光下踩缝纫机的模样,笑了一声。

而后,她用力地推了一把冰冷坚硬的围栏,转身向后离开。

脚下小碎步似的一前一后蹬冰,丛澜动了动胳膊,左右扭着上半身,调整自己的状态。

快到中心点的时候,她接连做了两个华尔兹跳。

甩甩胳膊,右膝弯起,左脚点冰原地转了半圈,丛澜站在了logo之上。

全国赛后她针对新节目的不足做了特训,于谨更改了一部分的训练内容,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她的三周也再度稳定了下来。

比赛就像是高考,看的是一次性发挥,落笔无悔。

区别在于,丛澜每一个赛季都有很多次高考。

无可否认,小比赛的时候,她会轻松一些,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但她仍然郑重,每一场都用力演绎,并不会敷衍塞责,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在进步。

《夜莺》的音乐在空中回响,偌大的场地里,选手在雪白冰面上自由翱翔。

每一处位置听到的音乐其实都是有差别的,回音不同,听众的感受就会不一样。

竹笛声响起,丛澜开场过后有一小段步法串,她掐着其中转三过后竹笛音符再起的时机,在结环步中,改了手臂动作,模仿了吹长笛的动作。

转瞬即逝,稍后就是3f3lo的起跳,lo跳比t跳接的速度要快一些,所以也更难一点。

给人的观感就是触地即起,连跳节奏很好。

落冰,丛澜用转三滑出,接了个内刃大一字。

恰在此时,竹笛声引出了小提琴与钢琴,模仿钢琴显得有点傻气,丛澜就微笑着做了个拉空气小提琴的动作,握琴持弓的动作一看就是会的。

在场的观众里,有一小部分是丛澜的真爱粉,还有几个人是特意从国内跑来追比赛的,也把之前粉丝录制的大奖赛视频看了不知道多少回。

此时见到她这个动作,都觉得似乎跟国内赛不太一样。

“改了吗?”

“吹笛子和拉小提琴看着好帅啊!”

“啊啊啊真的又改了动作!我记得这里原来是模仿夜莺唱歌来着的!”

细节动作在训练的时候又抠了抠,赛季这么长,节目就是一次次补充精进的。

上几个赛季,她也是如此。

butterfly跳接燕式转,而后是圆形图案的接续步。

这个赛季,短节目与自由滑的定级步伐里,丛澜都选择了圆形的图案。

倒不是她刻意,纯属巧合,因为更契合音乐,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她顺利地完成,过渡到了节目后半程。

国内赛时坑了自己的3a,这一回乖乖听话没再捣蛋,起跳时丛澜就知道,稳了。

“啪啪啪啪!”掌声不断。

“你看看人家的3a!”观众席上的某个角落,易儒教练恨铁不成钢地拍着他的肩膀。

易儒:“疼疼疼!”

教练:“疼个p!摔了3a的人没资格说疼!”

易儒:“……”

妈的我好委屈啊!

男单的短节目在女单之前,他比完了,短节目暂时排名第三。3a摔了,还存了,降组成为了2a。

教练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不,跟他出来看女单比赛都指着成了的三周半骂他。

也不只是丛澜的3a,在她前面七个人里,大家用的都是2a,因为不会跳三周半。

会的人一般不扎堆比同一个b级赛。

就连两周半,教练都不放过易儒,易儒还不能辩解,学他的话就是“女单规定跳2a你非跟人家比这个?那你去女单啊!”。

易儒渺小瘦弱,缩在窄窄的座位里,不敢吭声。

教练嘟囔:“于谨这货什么时候能来男单研究下3a怎么跳。”

“看我干什么?看丛澜啊!”他冷不丁又压低了声音喊道,“学学人家的艺术表现力!再看看你的!稀烂!”

易儒:“……好的好的,教练你消消气!”

教练:“看见你我就气饱了!”

两人的交谈声音很低,周围虽然有其他路人好奇看来,但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看比赛。

教练生气是对易儒有期待,这个他都知道,不会对此产生不满,相反,易儒挺自责的,毕竟教练为了自己也付出了很多。

“别跑神啊,注意看!”教练凉凉地提醒他。

冰面上的丛澜早就完成了3lz,她这个跳跃也是高飘远,标准到能去当教科书。

特别是压的那个刃,深得谁看见了都说好。

于谨:“好!”

他边鼓掌边小跳了两下,脸上喜洋洋的。

三个跳跃完成,短节目就等于大半只脚迈入了的范围,只剩下最后一哆嗦了。

幸好,这一哆嗦很快就到来。

基础燕式后用了illusion姿态变换蹲姿旋转,最后一个是y字转,丛澜掰着腿原地快速旋转,而后松手,转三离开。

于谨数着呢:“还差一个躬身转。”

七个技术动作里的最后一个,旋转这方面丛澜基本上没让他担心过,转速很好,位移也少,定级一般都能在四级。

音乐的声势越发浩大,丛澜的旋转与其节奏相互应和,当当当当——

贝尔曼拉开,将之送入了最高·潮的高·潮。

蓦地寂静,戛然而止,一切璀璨尽收于她的结束姿势之内。

丛澜:“hu——”

她轻吐出一口气,维持两秒不动,而后重新站好。

她在如雷的掌声中调整了呼吸,看到一只花从远处斜斜地飞来脚下,丛澜往那边滑动了半米,捡起来这只飞得最远的礼物。

单手拿着这只花,丛澜优雅地朝着四周观众席行礼,前后左右都照顾到了。

冰童上来收取礼物,冰面上的东西不少,以花枝居多。

单朵花被包装在玻璃纸内,落在靠近正方的观众那一侧,三三两两地铺在地上。

大屏幕照旧开始回放她的技术动作,特别是3a,被慢放再慢放,三周半向来是珍贵的。

“状态很好。”在入口处接丛澜的于谨笑着点头,伸手拉住了她。

丛澜借力从冰上踩到外面,拿过冰刀套,迅速扣好。

“嗯,我也觉得滑得很舒服。”她说,“就是场子有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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