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皇帝卡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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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就是那个任务中需要被拯救的小美人鱼,这多可笑,这多滑稽

本来好几个人都想笑了,但一看到陆放拿凄惨的模样,也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鱼尾巴被平整的切割掉,你还能活着啊”赵可可犹豫片刻,才低声问出口。

“不知道。”陆放臭着脸没好气的回答。

“手。”何深深命令了一声。

“可能人鱼就是不老不死的物种吧。”陆放斟酌着,一边听话的抬起手任由何深深将他横抱起。

他金色的长发宛如发光的瀑布,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卢斯雪的水母身体亮,还是他的头发更亮一些了,总之他看上去是极美丽的。

“你胸好大。”赵可可无不羡慕,这般嘀咕了声,眼睛老是忍不住往陆放胸前看。

“还、还挺白的。”许听结巴了一下。

江池然啧啧两声,“饱满如”

“砰”的一声。

陆放一巴掌过去,江池然栽倒在地,“给老子闭嘴”这个动作,让他的胸颤了颤。

何深深“”打到我的脸了,还挺软的。

乌臣一直跟在何深深身侧,手心持续冒出绿色的治愈之光,“已经很久没有流血了,这个伤口很奇怪,倒像是被特殊处理过的。”他作出这个猜测。

“有缓解你的痛感么”乌臣问。

“还好。”陆放也看了看,平坦的小腹之下,浅金色的鱼尾从肌肤之中长出,一片一片紧挨着,看得他这个密集恐惧症几欲作呕。

“那你现在是女的吧。”黎阳问。

陆放没说话,就是脸黑了。

确实是女生的体重,何深深这样横抱着陆放,都没觉得他到底有多重,反而觉得双臂轻盈,陆放轻的仿佛没有重量,如果不是他另外一只手搭在她后肩上。

几人互相打掩护,带着陆放回了何深深的房间。

互相折腾这一番,天色都快亮了。

“你们回去吧,一会儿就来人了,小美人鱼消失肯定会引起王子的重视,我们暂且还不能走。”

“鱼尾没有找到。”

大家赞同,就互相回了房间。

何深深把陆放放到床上,然后问“饿吗”

陆放有几缕金色的发粘在了脸颊边,他烦躁的撩开,“不饿。”板着一张脸,“从没饿过。”

从没饿过

何深深奇怪的看他,“那你是”

陆放“嗯,还用问吗”他往后倒去,躺在柔软的床上,“应该是我过来之前给小美人鱼喂得什么东西,”说着陆放微微一顿,语气莫名,“或许是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

他意有所指,“我在水牢里泡了那么久,伤口都没有腐烂发言。”反而像刚切开一样。

“不会是拿走你的鱼尾是为了吃吧。”何深深刚说完就否认了,“应该不是,不然任务可能无法完成,系统不会创作必死的局。”

何深深开始在床边走来走去思考问题。

陆放躺着仰头看了一眼何深深,超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继续躺好,“我要睡觉,别打扰我。”

何深深没听见。

天色逐渐亮堂起来,果然皇宫开始嘈杂起来,何深深迅速滚到床上,把沉睡的陆放一翻,把他塞进被子里,陆放被塞了个正着,睡梦中仿佛被勒了脖子差点窒息。

睁开眼睛之后想掐死何深深的心都有了。

何深深把自己也塞进去,顺了顺他的毛“不是故意的。”

接着,陆放语气带上了几分惊恐“你干嘛。”

“脱衣服啊。”谁睡觉穿这么厚的衣服

何深深麻溜的把衣服都脱掉,只留下一层白色的很薄的贴身衣物,然后钻进被窝里。

陆放“”不自在的挪开眼睛,默默看着床尾的一只巨型花瓶,憋了会儿,金色长发之下的耳垂红了,不过没人看得见。

“不、不知廉耻。”他低骂了一声。

话音刚落,就半个人被拽了过来,那人几乎是半个身体都压了过来,这是陆放第二次被何深深这个女人压在身下了,他脸都绿了。

绿了之后又涨红,涨红之后归于漆黑。

“别说话。”何深深捂住陆放的嘴,“有人要进来了。”

陆放唔了一声,她的胸挤着他的脸庞,入鼻一股淡淡的馨香,他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涨红着脸,眼睛一翻差点昏过去。

先是传来敲门声,何深深没有理会。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何小姐我进来了。”

何深深仍旧没有理会。

接着是门被从外打开的声音。

侍女站在门口试探性往内看,只看见灰蓝色的细纱遮挡之下,床上的人似乎在沉睡,屋子内一片安详。

“何小姐您、您还在睡觉吗”侍女有些紧张,但门外有许多侍卫,说是要检查每一个房间,水牢里有个犯人逃走了,事情很严重。

但毕竟是女性的休息的房间,并且是王子的贵客,不能让那些粗俗的侍卫直接进来。

所以负责这些人的侍女就成了首选。

床上的人动了动,传来一道低低的迷茫之声,半晌后细纱之后的丽影起来了,她与侍女隔着细纱对视,似乎还有些迷惑没睡醒,她声音有些沙哑“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一句是你啊让侍女的心脏砰砰砰直跳,“是、是我。”

她掀开帘子出来,白色的单薄衣物极其贴身,露出她美丽的肩膀,锁骨纤弱,侧脸线条流连,双腿修长笔直,赤脚踩在地毯之上。

侍女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一个她。

“发生了什么”她站在台阶之上往下看,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甚至手轻轻抚在她发顶,似乎在安抚什么。

摸头杀

侍女窒息,气温霎时间上升,“您、您快、快回去吧,着凉怎么、怎么办”太近了,没有穿衣服

或许她是因为她们都是女性,不需要这么介意才这样。

侍女迅速抬手捂住鼻子,“我、我这就、这就走”心里尖叫刷屏,掉头就踉跄着跑掉了。

“”何深深保持着摸头的动作,僵着手半天没动,“就这”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都还没发挥呢,怎么就跑了

穿着现代典型睡衣睡裤的何深深傻眼了。

门被关上了,把自己缩成枕头大小的陆放才放心的舒展了身体,他斜视一眼何深深,“怎么你跟那女的之间怪怪的。”

“我也觉得怪怪的,她好像很怕我。”何深深耸了耸肩膀,“我什么都没干。”天地良心。

何深深说罢,掀开被子要进去,陆放一手推过去,“离我远点。”

何深深“”

陆放“我不想跟你睡觉。”

何深深,“都是女的,你计较个屁。”她抓住陆放的手强行盖被子。

陆放“”

两人并排躺着,半晌后,何深深忽然出声“我能摸摸你的胸吗”

陆放火速“不能。”

何深深“好吧。”

你这个遗憾的语气是认真的吗

两个人睡了大概有四五个小时,一直到中午才醒来。中午午餐何深深随便吃了点,然后偷偷带了点给陆放。

陆放死鱼脸坐在床上啃着面包,“什么时候演奏日。”

何深深看了一眼窗户外,回答“明天上午。”

“那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了。”找鱼尾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天了。

“总之,是在皇宫里。”何深深无比笃定,“下午我们就出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

陆放想了想“把我放衣柜里吧。”他可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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