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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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的那些梦是带着指引与暗示的,它或许是从前又可能是未来。

罗芊的亦然。

只不过前者保持着沉默,而后者却为了一个梦彻底发了疯。

楚子寒将胸腔里的浊气呼出,“梦都是假的,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男人只能避而不谈,他总不能说自己无缘无故会梦到青年吧。

这么尴尬又羞耻的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

尽管是青年的幼年时期,白白嫩嫩很小的一只,但是楚子寒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宋承。

他从未去求证过,更不敢问宋承要幼年时的照片。

楚子寒只能将其抛之脑后,坚守着最后一份冷静。

“因为我也做过这样的梦,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我一样。”

宋承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困的眼泪水泛了出来。

然而事实很明显的是,楚子寒也做过类似的梦,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肯说而已。

两人又聊了几句,算是给这个话题做了个结尾。

宋承毕业聚会的事还没说完,声音便越来越小,已经到了犯困的边缘,可楚子寒却听的很认真。

那天要不是他发小的班级也在同一个饭店并及时的发现了他,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更加疯狂的事。

陶然男友那天带去的不仅仅是那一小瓶黄金血,还有十厘米长的银钉,足足有十几根。

围观的人群里也有人很快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将陈宗义喊了过来,这才避免危险的事情发生。

陈宗义将宋承护住后,一通电话打到了自家舅舅的手机上,当即饭店外面停下了三四辆警车。

一整个屋子里的学生毫无意外的全部被抓了进去,陈宗义的舅舅拍了拍自己外甥的肩膀,淡淡的问道:“都成年了吧?”

陈宗义了然,“对。”

都是成年人了,是时候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

宋承立马被送去了医院,除了体温偏低心脏跳动剧烈之外,没有其他异常。

甚至胃里也没有发现符合描述的奇怪液体。

而晕厥则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所导致的,过一会就会自动转醒了。

宋承醒来后才知道陶然男友入狱的事,在人民警察的拷问下,他不

得不将所有的事实说了出来,如果他还想好好做个人。

虽然他已然有了罗芊疯魔的样子,但并没有傻到为了替女友报仇,而把自己后半生前途都搭进去的道理。

由于宋承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在曹文家人的赔偿和积极配合下,他只被拘留了半个月。

谁知道放出来没几天,突然传来曹文在家心脏猝死的消息。

宋承知道的时候自己也很意外,原本他还想等人出来,带着两位发小去暴揍一顿,出出恶气。

谁敢想,人直接没了,死因还透着浓浓的古怪。

“以前不知道有鬼,现在知道了再想想,曹文很有可能是被鬼吓死的。”宋承又打了一个哈欠,“哥,咱们睡觉吧,好困。”

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的某人,有点意犹未尽。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睡。”

宋承“哎呦”一声,抱着头滚到了另一侧。

他也是,好端端的说起这些事干嘛,套也没套出来啥,还把人家胃口勾上来了。

青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有气无力道:“说。”

楚子寒忍不住笑了,问了一个牛马互不相及的问题。

“你的这些事....郑严序都知道么?”

男人人那么神秘又相处时间不多,应该都不知道的吧?

楚子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那股带着欣喜雀跃的心情更是怪异。

“知道啊。”宋承点点头。

一瞬间,楚子寒的期望扑了一个空,眸色骤暗。

宋承却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说道:“老郑知道我的全部,我在他的面前就像个没穿衣服的孩子,赤|裸的很。”

“好了好了,都快五点了,我真的要睡了。”

宋承困的都快睁不开眼,独自滚到一边蒙上被子便进入了梦乡。

而楚子寒却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未动,好半天才收回盯着青年背部的目光。

“....全部。”男人面色复杂,喃喃的开口。

他朝窗外开始泛白的天空望去,晦涩尚未明朗的夜与昼交错,照应着他那渐渐湮没的情绪。

两人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宋承定的闹钟响了一个寂寞,却还在锲而不舍的做着无用功。

直到其中一人不耐烦的爬起来按掉,楚子寒刚躺回去便听到青年

微微迷糊的声音。

“几点了?”

男人又坐起,摸来手机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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