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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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楼伽更加仔细的看着墙壁上的画,试图找一找出去的法阵。

如果没有出口,那就说明当年西跖国百姓进出这里是通过法阵传送的。

她在前面走着,沉晏跟在她身后,若即若离的,眼中有着渴望和占有。

他微微颤抖的伸出手,想要钳住她单薄的肩膀,纤细的腰肢,可最后还是落在了她柔顺的发上。

楼伽也感觉到了异样,一回头见他正闭着眼睛,于是说道:“你不要走动了,免得毒素蔓延过快,你休息一会儿吧。”

“是。”他艰难的回道,然后靠在墙壁上。

她又回过身仔细查看,过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他传来奇怪的呼吸声,回头看去,只见他已经坐在了地上,背对着她,身体微微颤动,口中也传来低哑又压抑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痛苦,却又夹杂着其他的情绪,让她有些听不明白,她下意识的向他走去:“我这里还有一粒……”

“不要过来。”沉晏突然凶狠的打断她的话,凶狠里又带着紧张和难堪。

她停住脚步,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和被汗水浸湿的发,已经他放在腹间不断动作的手,再怎么迟钝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确是中了毒,但那毒是情毒。

“不要过来……”他闭着眼睛,将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嘴唇紧咬,脖子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

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他一直贴着她走,他是忍耐不住了,所以打着她的主意。

可为什么,最后他又没有强迫她,反而自己动起了手。

是因为忌惮她么?还是不愿伤害她?

这时候,她也是难堪的,于是背过身想走的远些,可地方就这么大,即便她离的再远,还是能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传来。

甚至,空气中也能闻到甜麝的味道,与方才那金蛇身上的竟然差不多,想来那金蛇与他,都是受了这些白鱼的影响,否则金蛇也不会要那么多的少女。

随着一声低喘,沉晏抵着墙不再动作,只余身体微微的颤着,可没过多久,他又难捱的低下了头,白鱼那小小的一口,却让他一直无法自持。

她听着耳边又响起的声音,心绪也开始不安,只能强行集中注意力,继续寻找法阵,终于在西王母向上翻着的手掌中看到了一个法阵的符号。

抹去灰尘后,立刻在地上将法阵画出,大小容两人能站立后,又试了试,果然法阵可以运转。

可虽能运转,却只能打开一点空间,无法容一人通过,细究之下才发现这是一个阴阳法阵,需要男女同时用功才能开启。

她看向沉晏,见他已经渐渐平静,只是头依旧低垂,一只手紧紧握着身边的一枝珊瑚,因为十分的用力,手掌都被扎破流出了血来。

他恐怕是在自狎的过程中,一直极力的克制自己。因为就算是一点声音,也会让他和她都难堪。

只是,今日之后,两人要如何相处才好,他如今以这般模样在她面前出现,除非再抹了她记忆,否则这将是两人之间永远难以启齿的事,是无法解开的心结。

“你……好些了么?”她有些局促的问道。

她不敢想象,如果当时那条鱼咬到的是她,她会怎样,毕竟她现在身体里还有肉蓉,不知道在这两者药效的作用下,她能不能抵抗的住。

“嗯。”他简短的发出一个声音,依旧不愿抬头面对她。

可是,既然上一世他敢在祭台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那样的事,这一世又为何隐忍到如此。

她松了口气:“我找到出去的法门了,但需你我二人合力,你……过来帮忙吧。”

他没有回答,但还是撑着墙站了起来,可他没有直接来她这边,而是推开通向寒潭的门,好一会儿才返回。

他走到她的身前,干干净净的没有方才那些甜麝的味道,但身上又是湿漉漉的,看来他是认真清洗过了。

只是这样不断的发热再浸冷水,他的面色已经有了病态的潮红。

“弟子方才失礼,还请师尊恕罪。”他神色清冷的请罪。

“无碍,谁也不想这样的,先出去再说吧。”她开始运功。

沉晏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为什么他在煎熬可她却无动于衷,她没有责怪,没有劝慰,漠不关心的就好像他不存在一般。

可他宁愿她像从前那样责罚他,也不愿像现在这般像是从她眼中消失一样。

随着功法运转,法门渐开,一阵眩晕之后,两人便离开密室,来到一座狂风暴雪的山上。

沉晏因为衣衫是湿的,这陡然的温度下降让衣衫瞬间变成了冰衣,若不是他有灵力护体,怕是不一会儿便要冻死在这里。

狂风暴雪吹的两人都睁不开眼,更别说看清周围的状况,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密室外是这样的情况。

现在明明是仲夏,即便昆仑飘雪也不应是这般猛烈,实在是诡异。

“小心。”沉晏突然护住她的头将她一把按倒在地,原来是风太大,竟然将一些石头吹了起来,急速的砸了过来。

而他,额头却被擦伤一条血口,几滴血滴在白雪上,犹如掉落的梅花,但瞬间就被冻住。

她有些慌乱,迅速将他推开,然后张开红莲将他和她都保护在一个安全的范围,但那些小石头还是将红莲砸的砰砰直响。

他跪坐在她身边,苍白的脸上,一丝从额上流下的血蜿蜒到了嘴角,衬着依旧有些嫣红的唇,让人有些失神。

其实这样的小伤口以他的灵力应该可以自己凝血愈合的,但奇怪的是现在并没有愈合的迹象。

“我们恐怕是进了另外一个法阵了,你止下血吧。”她将随身的帕子递给他。

他无声接过按在额上的伤口,可是比起伤口流血,他的注意力更集中在丝怕的香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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