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圣安东尼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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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圣安东尼奥

        距离拿到140亿美金的贷款已经一个月了,黄宣却只花掉了5亿美金不到,和信实业内部自然会有些风言风语,谈到自己老板的时候,很多先生们自信满满的说:“如果是我的话……”

        如果是黄宣的话——他现在则到了德克萨斯。

        圣安东尼奥是美国第7大城市,有时候的统计数字则是第8大。黄宣对它最深刻的印象是: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石佛邓肯。

        如此而已。

        不过现在则多了一个,西南贝尔的总部。

        西南贝尔市值780亿美金,换成人民币有6240亿元之多,相当于同时间中国电信市值的两倍。然而,西南贝尔如此值钱的公司,客户却主要集中在美国中西部和南部,“仅仅”拥有约5000万市话客户——长途电话和企业业务是at&t的传统强项。这既能说明小贝尔们的“劳动分工”,同时也说明了美国电信业的强大。

        虽然中国移动一度是全球市值最高的电信企业,1325.8亿美元也是西南贝尔的1.7倍,但这是在基本垄断和弱竞争的情况下产生的,而全世界仅仅电信服务开支,每年就达到了1.2万亿美元,那些能被人们随意提起的公司,足足有一大串——verizon、q、;亚太的澳大利亚电讯、optus,每一家都是久经考验,有着所谓的核心竞争力的强大企业。

        至于贝尔实验室(朗讯科技),垂涎欲滴的人们能用口水淹没10万立方米。

        黄宣还没有来得及流口水,就见到了西南贝尔的现任总裁及董事长惠特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将成为合并后的at&t公司总裁——sbc沿用了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金字招牌。

        惠特克年届60有余,是个身材高大的地中海人,黑头发,黑眼睛,橄榄色皮肤,眉头和眼角有些皱纹,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老年人的特征。他从南方贝尔起步,一步步干到了今天的地位,并成为这个美国第二大电信公司的董事长,得来殊为不易,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典范。

        黄宣目前拥有西南贝尔4.8%的股权,市值37.44亿美元(收购价约为35亿美元),在西南贝尔的股东表中排列第四位左右。

        换句话说,是否收购at&t,黄宣有5%的话语权。

        惠特克友好的和黄宣握手道:“很欢迎黄先生来到圣安东尼奥,希望你喜欢这里的墨西哥风格。”圣安东尼奥是一个很有风格,也很有意思的城市,十八世纪初西班牙人来到此地,白人开始在此定居。十九世纪初,墨西哥脱离西班牙的统治宣告独立,圣安东尼奥小城同时成为墨西哥人的属地。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德克萨斯人为了反抗墨西哥人的统治,又在名为“阿拉莫布道团教堂”的建筑物里设立指挥部,与压迫者浴血奋战,最后的187名守卫者全部壮烈牺牲。一些中国人将之称为美国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倒也贴切。

        不过与不少的美国城市类似,反抗成功后的圣安东尼奥并未进行革命,而是延续着他们的墨西哥式的生活,所以惠特克才会说墨西哥风格。

        黄宣则耸耸肩,道:“我是国际主义的。”

        天知道,他是个根红苗正的未来共产党员——如果按照黄晋第的安排的话。

        惠特克保持着笑容,并不松开黄宣的手道:“在见到你之前,约瑟夫说你是个年轻人,见到你之后我才明白。”

        这大约就是墨西哥风格的“年轻有为”的赞美了,黄宣安之若素的与其寒暄着,典韦则用眼睛盯着附近黑西装、黑领带、黑眼镜的黑人保镖们。说起来,为了给他办一张签证,的确是费了老大的劲,若非洛林的造假功夫出色,以及黄宣的大舅张树端帮忙,典韦同志想要见到这些四黑青年还真是不容易。

        艾萨克已经彻底成了黄宣的家庭保镖,不仅要负责小貂美眉的上下学问题,还要跟着蔡文姬去北京东转西转,反而是黄宣出行,通常只带着典韦和两个带枪保镖,前者用于恐吓,后者用于看门。

        惠特克的下属看向黄宣的目光并不友好,由于他的中国人身份,美国反垄断机构对此次收购的评价并不高,这消耗了某些先生许多的精力,与直接购买at&t股份不同,在收购要约发出之后,反垄断机构只能给出两个答案:yes  or  no。

        sbc当然不愿意筹备已久的努力付之东流,但在黄宣拒绝了提前收购之后,西南贝尔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强行通过审查,避开黄宣的国籍问题。换言之,就是为黄宣进行解释。

        坐在前往市区的林肯车中,惠特克作着最后的努力,郑重的道:“黄先生,您对我日前的提议怎么看?”日前的提议,就是由他收购黄宣手上的sbc股票,以跨过收购前的最后一道门槛,也免去政治游说的麻烦。

        “我相信惠特克先生对资产的管理。”这自然就是个委婉的拒绝了。

        惠特克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道:“那么,我们就要共同面对了?”

        他没有说面对什么,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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