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10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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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风与莫麟父子俩去见了英娘,至于说了什么,外人不大清楚,翁璟妩也没特意的去打听。

        虽未去打听,但没过几日,英娘竟认了罪。

        她承认火是她放的,因贼寇抓了她的儿子,以儿子的性命威胁她,让她去放火调走侯府戒严的人,而贼寇则去谋害永宁侯的妻儿。

        她也承认自己来状告永宁侯府,是因受到贼寇以儿子与自己的性命来胁迫,还有便是对永宁侯的怨恨。

        至于汤药有毒的事情,她也承认了是她自己猜想的,没有任何的证据。

        英娘忽然认罪,让翁璟妩惊诧不已。

        待谢玦去看了莫风回来后,她端了茶水过来,放到了他前边的桌面后又是给他捏肩。

        奈何他的肩膀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动,也就只装装样子随意捏那么几下。

        “莫风可有与你说英娘怎么忽然就想开了?”

        谢玦微微挑眉,她这捏得毫无力道,就是随意应付似的。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她好似对自己越来越敷衍了。

        想了想,自他带兵去邕州到现在,他们夫妻二人许久没有亲热过了。

        回来也有好些天了,但贼寇与英娘的事情都让人心情郁闷,他觉着她是不想的,再有就是澜哥儿自从会表达自己的意思后,每晚都要跑过来一块睡,夫妻二人更是没有温存的机会。

        谢玦猜想是不是自己让她空旷太久了,所以她便对自己不太上心了?

        谢玦如此想着,也有了打算。

        ——等英娘与贼寇的事情都解决了,也把澜哥儿支开去让他自己睡,待无事无人来打扰,他便可与妻子亲近。

        翁璟妩不知看着似个老古板的丈夫,心头却想的是那些不干净的事情,她见他没有应自己,在他的肩头用力的掐了掐,不悦的道:“不能说?”

        回过神来的谢玦,问:“你刚刚问我什么?”

        翁璟妩:……

        这人根本就没仔细听自己说了什么!

        她索性连装都不装了,直接松开了手,连桌上的茶水都端起自己喝了。

        喝了茶水后,才轻瞪了他一眼,复而再问一遍:“英娘的事,莫风是怎么说的?”

        被妻子这么轻轻柔柔地瞪了一眼,谢玦心头一酥。心下有些荡漾,但面上却是正经得很。

        他爱妻子瞪自己,也爱她恼得打他或是咬他,这癖好他给隐藏得很好,毕竟若被妻子知道了,她还当他不正常了。

        谢玦回过神,提起茶壶给妻子续茶后,也给自己翻了个杯盏倒了一本茶水,与她说:“他已经与英娘和离了。”

        翁璟妩一愣,但很快便也理解了过来。

        二人的结合不过是阴差阳错,英娘怨恨莫风,又怎会与他继续保持着夫妻关系?

        且只要她提起,莫风便不会拒绝。

        只是二人和离了,那孩子呢?

        “莫麟呢?”她问。

        谢玦饮了一口茶水,说:“英娘被判刑四年,押归祖籍之地关押,且永不得入金都的这些事你不知道?”

        自然,永不得入金都这事,是谢玦安排的。

        府尹以为谢玦是怕那英娘报复妻子,再加上谢玦刚打了胜仗回来,正当圣宠,也不是过分的要求,所以府尹便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翁璟妩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可等她出来后呢?”

        大启朝对纵火者皆是重刑,重则处以斩首之刑,轻者两年以上牢狱。

        英娘虽是被胁迫,但纵火是重罪,不管胁迫与否,都会判刑。

        本来她这罪只会被判两年的。但由于她亲子被救出却没有坦白,依旧诬陷永宁侯夫人,罪加一等,所以判了四年。

        谢玦想了想,分析道:“或许是这金都城的人都知道英娘所做之事,莫风担忧会影响到莫麟,所以会在金都养病一年,然后便离开。”

        他顿了一下,又道:“莫麟由莫风教导,四年后十岁,也是能辨善恶的年纪了,便是他生母寻来,他也不会任由其摆布。”

        谢玦的话是有道理的,翁璟妩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莫麟是个乖孩子,现在年纪虽然小,但看得出来他知道什么是不好的,什么才是好的。”

        说到这,她还是纳闷的问了原来的问题:“可英娘怎就认罪了?”

        “你怎就这般好奇?”他问。

        翁璟妩道:“怎能不好奇,先前那般冥顽不灵的人,怎会忽然想通?”

        谢玦拉起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坐下,静静的望着她,徐徐说道:“是人皆有软肋,孩子便是父母最大的软肋,或许是因为莫麟才会认罪的也说不定。”

        翁璟妩想了想,英娘确实很在乎莫麟。

        莫风或许与她说了什么厉害的关系,又或许说了其他的话,所以她才肯认罪。

        谢玦见她沉思,稍稍沉默,然后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无关紧要的人,也不必在意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想通了,总归再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就是现在金都城还有人说这事,但过了一两年,也会忘记了,若有谁在我面前诋毁你,我定然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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