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废物学渣(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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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高速悬浮车,有酷炫的机甲,还有从外宇宙入侵的虫族,如同背景磅礴的科幻电影。

        当然,她没穿成救世主,而是成了为追男人荒废学业的万人嫌女配。

        原主是联邦战死虫族战场的时奕元帅的女儿,与惊才绝艳的父亲不同,她是个精神力b级,体能c级的废物战五渣。

        也因此,她在闺蜜和舅舅的劝告下,读了门槛不高的机甲师专业。

        可惜她的机甲师天赋也不高,在联邦顶级学府中专业课倒一。

        江谐是她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极度厌烦她的纠缠。

        物是人非,时蕴全然没有当年时奕元帅的风采,江家动了解除婚约的心思,碍于面子,还没把事情捅到原主面前。

        但刚刚的宴会上,她听到了江谐和他堂弟的谈话,心灰意冷、借酒浇愁。

        记忆断断续续,时蕴摸了摸怀里看起来丑陋却触感极佳的机甲模型,她暂时还没有模型的相关记忆,但猜得出来是原主花了很大心思做的。

        她无奈道:“是佛系当咸鱼不香还是努力搞事业不快乐?要找个男人自虐?”

        身为功勋卓越的元帅的女儿,只要原主不作死,完全能平稳快乐的度过一生。

        她也不是责怪原主,只是替她可惜,真心实意喜欢一个人,对方却避她如蛇蝎。

        当然,对方不喜欢她还一直往上凑的行为,时蕴不认可。

        “噗嗤!”轻笑在寂静的花园中响起,时蕴抱着模型转头,发现花坛后有个小阳台,上面站着两个少年。

        发笑的少年有着头淡粉色的头发,耳边还有枚粉色发夹,穿着也非常非主流,破洞裤加粉t恤,此时正托腮打量着时蕴。

        另一个少年和他的气质截然相反,仅穿了件单薄的雪白衬衫,双手搭在阳台上神色颇为慵懒。他黑色短发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着,格外柔软。

        少年双眼暗蓝,如同倒映着天空的深海宝石,深邃又寒冷。

        从时蕴的角度仅能看到他的右脸及眼尾下方的黑色小痣。

        长相完美,气质冷绝,极品。

        天天泡在实验室里,几乎素成尼姑的时蕴如是想到。

        少年目不斜视,显然对时蕴没有任何兴趣,反倒是粉头发见她打量好友的时间比自己更久,不快道:“小姑娘,是佛系当咸鱼不香还是努力搞事业不快乐,你盯着这个没有心的男人和自虐有什么区别?”

        时蕴:“……”

        自己年纪不大,还喊她小姑娘?

        时蕴无意与陌生人交谈,骤然穿越让她的心情还有些乱,索性抱着机甲模型站起来,“抱歉,不知道这里有人,打扰两位了。”

        她丢下话便转身走了,步子迈得很快。

        粉头发轻笑起来,用手肘顶了顶谢寒朔,调侃道:“你的魅力不行了。”

        谢寒朔没理他。

        粉头发继续朝他挤眉弄眼,“好不容易出来玩,能别板着张脸吗?东青的江谐正在隔壁过生日,之前还邀请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回应他的是冷淡的三个字,“没兴趣。”

        -

        乘坐悬浮车是种新奇的体验,非常稳,速度还快。

        在车上,时蕴认真思考原主去哪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鸠占鹊巢,可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叫原主,却无人应声。

        她叹口气,接受自己穿越并且原主可能已经消失的事实。

        从市区酒店到东青军校用了十分钟。时蕴满身酒气从悬浮车上下来,正要验证虹膜进学校,感应门忽然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立刻有人从窗户探出头来,皱着眉头怒道:“哪个小兔崽子喝了酒不说,过了门禁才回来?”

        酒精上头有些昏昏的时蕴沉默了两秒钟,正欲说话,那人挑眉道:“时蕴!怎么又是你?”

        男人快步从屋中走出,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怒不可遏道:“明天就是机甲系期中考,你还敢出去喝酒?”

        时蕴眨眨眼,勉强从记忆中搜索出对方的信息,他是机甲系23级的辅导员藏锋,严格严厉,是东青军校出了名的暴脾气。

        藏锋见她不说话,心头的怒火又叠一层,“给我写3000字检讨书!明早在国旗下检讨!”

        时蕴:“……”

        被保送国内top1大学后就与检讨书三个字无缘的时蕴找回了点少年时期的新奇感,乖乖道:“好。”

        藏锋还准备骂她几句,看着她神色疲惫,衣服也乱糟糟的,怀里还抱了个丑黑丑黑的机甲模型,像街边的乞丐,一时间有些骂不下去了,索性对她挥挥手示意她快点滚。

        时蕴麻利的滚了。

        一起蹲翻墙回学校的学生却没蹲到,反而在校门口抓了个过点还不怕死验虹膜进来的隔壁指挥系辅导员探出头来,皱了皱眉,“又是她?”

        他又叹道:“时奕元帅要是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这幅德性,怕是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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