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这是她该受的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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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取下门锁,轻轻一推,门没开,从里面被锁住了。

“小琴,是娘,开开门!范税使派人过来,要见一见你。”

里面没应声。

听见门外的动静,赵小琴愈发用力的搓洗着手上留下的痕迹,“该死!这个东西怎么搓不掉,马上就要进来了……”

她昨晚一个人干了一群人的活,回来时已经累极,倒下就睡,没注意手上黏着的东西,今早一醒过来,还沉浸在计划成功的喜悦中,就听见前院来人,意识到不对劲时,他们已经来到房门前。

她看着被自己搓得通红也依然黏着黑浆的双手,气得将手里的毛刷扔进木盆。

“咚”的一声,吸引了门外人的注意,还未待方母开口,那小厮竟要踹门而入。

“且慢,您莫要伤着了,我来!”赵义深知这次躲不过,在门口沉声喊道:“小琴,将门打开!”

里面的赵小琴,慌乱扯过梳妆镜前的帕子,死死裹住自己的双手,颤抖着双手拉开房门。

“这一大早的,是有什么事情吗?”赵小琴做贼心虚似的将手背在身后,眼神躲闪。

“赵姑娘,村中今日出了一件怪事,种在水渠处的番薯藤都让人给毁掉了,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小厮说话间紧紧盯着她藏在身后的双手,俨然有所怀疑。

“我……我一直都在房间里,没出去过,不知道这个事情!”赵小琴后退一步,整个身体都躲进房中,只留一个脑袋探出来。

“是啊!是啊!我们家小琴最近一直都在房间里待着,肯定不清楚的!我都是刚刚才知晓!”赵母一直守在家里,没看见赵小琴出去过,确信她不清楚这件事情。

“既然如此,那赵姑娘一定是清白的,可否将双手伸出来给我一看?”

“我为何……为何要给你看我的手?谁知道你是不是图谋不轨?”赵小琴听见要将手伸出去,气急败坏地反问。

“破坏番薯藤之人,手上都会留下痕迹,是黑褐色的浆液,很难清洗掉,故而都要查看双手,村中人都挨个查了个遍,赵姑娘也配合一下吧。”小厮目光灼灼,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不然,很难保证赵姑娘不是破坏番薯藤的人……”

“小琴,乖,别闹性子,快将手伸出来,这位公子看看就走。”赵母在一边小声哄着。

她以为赵小琴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闹脾气才不肯将手伸出来检查。

“小琴,自己承认吧。”赵义站得近,已经看见她漏在丝帕外面的皮肤,在藕色丝帕的衬托下,黑黑的粘稠物格外显眼,“不要让你爹娘难做……”

这样的规劝,已经是赵义留给她最后的情面。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承认什么!”赵小琴依旧没有丝毫的悔过,打死不承认。

“得罪了!赵姑娘!”小厮的耐心被一点点磨没,一手撑着房门,一手将赵小琴往外拽,动作迅速,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拉了出来。

“松开!啊!你给我松开!”赵小琴身体后倾,不断拍打着小厮的手臂,企图要他松手,不料动作幅度太大,手上的丝帕滑落,露出整个被黑色浆液裹住的手心。

“啊——”赵小琴飞快撒手,手心朝向自己,将整个手掌都塞进腹部,蹲在地上,不肯抬头。

“赵里长,我回去复命!”小厮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愿再继续纠缠下去。

“小琴……真是你做的?”赵母的声音都在打颤,她不敢想,这件事情的后果。

赵母扑过去,掰开赵小琴的手掌,看见里面一团黑色,崩溃地坐在地上,不解地吼道:“你给我说说,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

“当然是要毁掉禾茉那个贱人!”原本萎靡不振的赵小琴瞬间打了鸡血一般,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她抢走了泽谦哥哥!又让我变成村里的笑话,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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