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这小子,今年真的只有二十出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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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这小子,今年真的只有二十出头??也太狡诈了吧!!

嗯……

这一出,陆远早就想到了。

这下马威来的在陆远意料之中。

陆远这个报社对于百姓们来说,就是个看个乐子的。

但是这东西对于这些个当官儿的。

有一个算一个,那伤害可真是太大了。

特别是这报社,这才是刚开始呢。

等到后面那影响可就更大了。

这么说吧,这谁家当官儿的没点儿破事?

就算自己没有破事儿,那家里人呢?

就算能管得住自己,可谁又能管得住自己家里人一点儿事没有?

这东西可以说就是一个翻版锦衣卫。

这老朱创办锦衣卫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当官的愿意,联名上书请求裁撤锦衣卫。

他们为啥不乐意?

除了自己每天穿什么颜色的苦茶子都被人知道,会觉得不好之外。

更大的,不还是怕自己暗地里那点儿事被发现吗?

今天陆远两封报纸就能扳倒一个按察使,明天陆远三封报纸就能扳倒他这个布政使!

这东西可真是太吓人了。

这笔可比军爷手里的火铳还吓人。

只不过,这事儿,陆远能服软吗?

不能。

必须咬死。

这东西是陆远的剑,是保命的东西,一定是不能认罪的。

地球上有那么一句话叫。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基本上来说,陆远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更何况,陆远为啥要认罪,陆远又何罪之有呢?

当然,他是布政使,他有一万种办法给自己治罪。

但,陆远也不怕。

从最开始创办报社,陆远就不怕。

当即陆远便是跪在地上道:

“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而这布政使却只是冷哼一声,官靴朝着正堂走动。

等这布政使坐下之后,便是冷哼一声道:

“你诽谤朝廷命官,是不是罪?”

而陆远当即便是道:

“草民如何诽谤朝廷命官?”

而这布政使却是直接道:

“那昨日还有今日报纸上所述的事情,是否属实?”

陆远立即回应道:

“当然属实,供状您已经看到了,这些天想必您也已经提审过了。

是不是诽谤,您难道不知?”

而对于陆远如此这般强硬的回答,这布政使却是丝毫不慌。

拿过茶杯,一手拿着茶盖儿,一边刮蹭着茶杯,一边面无表情道:

“柳家一事,连布政使司都没有给出结案。

你一个小小的泰宁城赵家,哪儿来的言之凿凿?

你赵家提审的供词就是真的?

在朝廷官府没发结案之前,伱一个小小的赵家就能结案?

还发布那些造谣生事的言论。

你还无罪?!”

听着这布政使大人的话,陆远一点儿都不慌。

跟咱玩这一套是吧?

成。

咱也早就预备着你玩这一套了。

随后,陆远直起身子,并且直接起身。

起来后也是立即拉着宋美琴起来。

宋美琴刚准备说什么好话来着,这突然被陆远拉起来也有些懵。

理智告诉宋美琴,现在绝对不能跟这布政使对着干的。

得顺毛刷驴。

要不然就得出大事儿。

但是陆远这般,夫唱妇随,宋美琴也只能站起来。

不过,这布政使似乎并没用因为陆远这极其无礼的举动而生气。

只是有些意外的挑眉看了陆远一眼。

但并没用多说什么,似乎是在等着陆远的解释。

陆远也丝毫不客气,将宋美琴按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威严的中年男子。

陆远丝毫不怯。

当即便是道:

“那大人,您这就是真误会咱了。

赵家何时做过结案陈词?

赵家又何时造谣生事?

大人,您说话可得讲证据,可万万不能不讲证据就胡说八道。”

对于陆远这话,这布政使却是一脸古怪的望着陆远道:

“没有造谣生事?

那报纸是怎么回事?!”

而陆远却是一挑眉毛正经道:

“报纸怎么了?

这报纸也没说是咱赵家断的案吧?

不过就是我们自己调查来的东西被外人知道了。

这外人把这事儿捅咕了出去,登的报,跟咱赵家有啥关系?”

陆远这话属于把自己,把赵家择的是干干净净。

这给布政使司听的是满脸问号道:

“那报社不就是你赵家的吗?!

什么叫跟你赵家没关系?!”

而陆远却是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

“报社怎么会是赵家的呢?

那报社是泰宁城一些个文人创办的。

赵家不过是看不得文人有心办事而无钱,便就好心投钱帮他们一把。

若是大人觉得这也是赵家的错,那大不了赵家就不帮了。

这又怎么能是犯罪呢?”

玩不要脸的是吧?

玩那种文字游戏是吧?

从最开始陆远就在防着这手。

这报社名义上就是几个文人创办的。

那报社里面编纂稿子的,也都是泰宁城当地的一些个文人。

并非是赵家的人。

那这跟赵家有什么关系?

你们要抓周树人,跟我鲁迅有什么关系?

你要觉得这神凌报社是犯罪了,那你就取消吧。

把那几个文人抓起来吧。

他们写的稿子。

但你要是真抓,那可就得想好了。

今天神凌日报没了。

那后天可能会突然窜出来一个凌神日报。

后天的凌神日报没了,那大后天就会出现来日凌神报。

你可想好了。

更何况。

陆远抿了一口茶,望着一旁满脸愕然的布政使咧嘴微微笑道:

“另外就是,报社又何罪之有呢?

他们只不过是把他们的所见所闻传出来罢了。

这就好像是百姓们受了冤屈,要去衙门前击鼓鸣冤,状告谁谁谁犯法。

那请问这百姓去衙门去击鼓鸣冤的时候。

他们口中所说的这个人是被衙门定了罪的吗?

若是没有,那这百姓鸣冤击鼓的时候,是不是也算造谣生事?”

布政使挑眉望着陆远并不说话。

而陆远则是又道:

“若不是,那报社何罪之有?

还是说,这神凌律上哪条写着,不许议论大臣?

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此典故,莫非大人不知?

若是大人觉得咱这事儿有错,那不如择请大人往上通报。

这事儿燕王次子也知道,这燕王次子前些日在赵家吃喝了接近半个多月。

前几日刚回燕都,想必燕王也知晓了。

您若是觉得还不够,那便在请燕王来决断。”

陆远这话,说实话放在职场上是极其愚蠢的。

为啥,因为赵家是在齐鲁。

而面前这个是齐鲁的布政使。

简而言之,换种身份来说,他属于是陆远的顶头上司。

就好像你跟你的总经理说你的主管坏话一样。

这叫越级汇报,越级打小报告。

这是职场中最蠢的行为。

除非这个总经理是你亲戚,真的能保你。

或者这个主官真的犯了要被开除的大错。

要不然,就等着以后被穿小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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