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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

文素素听到小宫女呢喃的声音，“扑哧”一声，笑了：“小丫头，我可不是你娘。”

小宫女有些慌，想要起来磕头，却发现这个地界实在太小，她连下跪都没办法做到。

文素素也看出了她的慌张，柔声安抚着：“别怕，这里只有我和你，我刚才听见你再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柔和，又或许是小宫女还没有从悲伤中出来，一听这话，小宫女又开始哭了。

文素素耐心的等着，直到小宫女哭够了，才递上帕子。

“奴，奴才……”小宫女下意识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完才突然抬头，看着文素素，神情慌张。

“无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文素素并没有怪她，微笑着询问着。

小宫女因为哭的太狠，还有些没缓过来，抽了抽鼻子，才道：“奴才的娘没了，奴才以后都没有娘了，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到还记得文素素在，声音很小，有些压抑的感觉。

文素素摸摸她的头，轻轻道：“没事呀，你还有爹爹。”

小宫女小心的看了文素素一眼，确定她没有不耐烦，才摇着头说：“奴才是庶女，本来该嫡姐进宫的，只是嫡母不愿意，所以奴才才会进宫，阿玛，阿玛从来都不管我们，只有哥哥弟弟他才会问两句。”

文素素点头，却没有感同身受，而是对小宫女道：“宫里规矩不可破，你一会儿去玉燕那里领罚吧。”

说完就离开了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