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幕后的女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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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火依旧灼烧着那只野兽的身体,它却小心的用手挡住了插在自己胸口的剑柄不让其中的寒气触碰到那四溢的毒火。

“吼!”它低吼了一声,手中那把一直作为兵器的长剑也突然应声发出了激烈的蜂鸣声,随后一股剧烈而又无形的风旋转着从剑尖处迅速应运而生。

剑尖的气旋搅动着火焰逐渐蔓延到了整个剑刃的部分,它口中用着含糊不清的词句念叨了几句然后用力挥动了长剑。风压沿着长剑挥动的方向撒出狂风,而狂风所形成的巨大风压则直接将火焰切成了两半。

那只野兽踩着剩下那些如同渔火般残弱无力的火焰蹒跚着走出了恶臭的油池,却又没有刚刚才那样胡乱的攻击,他只是侧着脑袋用那只像人一样恢复漆黑的眼睛看着手中的长剑低语起来:

“结发修庐,红尘枉顾。这仙,纵使修它又有何用?师兄!今日起吾替你除魔、卫道!”

清冷的话语随着仿佛无法控制一般的唾液从他那畸形的口器中喷了出来,而那句除魔卫道也不似之前的狂乱反而带着几分肃杀。

肖解看着眼前似乎因为那把插在它胸口的剑而重拾起心中执念的野兽,颇有些嘲讽地摇了摇头,大声的说道:“看看你自己!现在的你才更像是魔吧!”

“吾剑常在则吾心常在!妖道休想用这些障眼法迷惑我!”那只野兽说着立刻就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同时又用异变得像是节肢动物一样只剩下三只尖锐干枯手指的左手凌空捏出了一沓血红的符纸。

身上除了那些保命用的红宝石之外已经没有了任何祭品的肖解一边后退着一边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同时还不忘做最后的劝说:“不信你问问李国栋他们吧!”

“求道即孤,清风师兄既已去了,现在吾信的唯有这双眼,还有手中之剑!”那只野兽含糊地说着扔出了手中的符纸大喝了一声:“敕!”

符纸御风而出飞射向肖解所在的方向,肖解很本能的蹲下了了身子。正当对那些可能随时变成火球的符纸心悸不已的肖解准备用掉手里的红宝石之时,一个高大得有些过分的人却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个粗看上去就有两米开外的高大男人抬起右手直接就用身体挡住了爆炸的符纸。他身上套着的黑色风衣被爆炸引起的热风吹的凛凛有声,而他却像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手挥散了爆炸的烟雾冲向了那只野兽。

“御剑出……”

“太慢了!”套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直接穿破了围绕在剑身上的罡风握住了剑刃,紧接着那个高大的男人立刻顺势对着野兽握剑那只手的手肘弯曲处用力捶了下去。

长剑落地,而那只野兽也在这个男人紧随而至的侧踢中被踢回了油池里。他上前几步踩着那只野兽的肩膀拔出了它胸口的剑柄,随后又用这充满寒气的剑柄割下了野兽重新变得狂乱凶猛的头颅。

一手提着被剑柄冰封的头颅,一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雪茄叼在嘴里,然后那个男人就像是电影中的主角一样用火柴擦着风衣上的挂件点着了雪茄自己那在油池中挣扎的尸体,最后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向着远方走去。

肖解看着那个留着寸发、一脸浓密络腮胡、穿着风衣和西装的高大男人心里不知何竟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共鸣,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一时之间甚至忘了去检查油池里依旧在挣扎的尸体。

而一直像是不存在一样躲在一边看戏的李国栋却站了出来对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质问说:“等等!洛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收割!”那个高大的男子抬手夹着雪茄侧过头看着李国栋说了一句,随后又叼起雪茄准备离开。

“等等!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会出现在这里!”李国栋说着拔出了手枪,随着他的动作刚才撤退到四周的军人又一次手持着普通枪械围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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