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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花衣看到这样的结果报告单时,心头当然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这种情绪如同飘荡在无尽之海的流浪者在看到希望时却发现那只是礁岸的失落感,虽然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它却以破竹之势迅速地胀满了自己的心头。

“果然是这样啊。”沉默良久,水野花衣只能是摸摸地把资料收回袋子里面。但是她又不确定,在收回资料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在资料上多看几眼,像是在确定着什么。可资料上面除了写着【无异能力者】之外,便别无其他。

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了这种事情不是吗?可这么想着,她心底的惆怅却又不停地如漩涡般地在旋转上升。

“其实早就猜到了呢。”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资料整理起来放进袋子里面。虽然话是这样子说的,但是言语间却带着低落的情绪。她动了动唇,原本是想说上些什么安慰自己的话,可是想了很久,她最后却只能将所有的言语化作浓浓的一叹息声。

她有点苦恼地拉下了脸,然后勉强地冲了冲太宰治笑着,可太宰治却分明觉得她笑得很是勉强,就像是自我在安/慰着什么似的,“谢谢太宰君还特意跑一趟把资料拿给我呀……我还打算自己去那儿拿呢,没想到你就跑来跟我说了。”

但是她对太宰治越说些话,话语与话语之间就越是多了好几分失落之感。

明明这种事情她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却还是会对这种事情感到很是难过呢?她捏着资料袋这么想着,可是她越想就觉得越难过。可是她又不愿意在朋友太宰治面前哭诉着什么,因为这是她仅有的坚强。

太宰治就看着水野花衣的一举一动。其实在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太宰治是能感受得到她说话时的情绪——一种说不出来的浓浓失望。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或者说他对于所期待的事情本身就不是是那么在乎,所以他只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太对劲,却无法体会到这种所谓的“低落感”。

他动了动唇,抿唇问道,“小花衣……很在乎这种事情吗?”

“我是说,你其实很在乎自己是有异能力这种事情吗?”

然而被提问道问题的水野花衣也只是轻轻地“啊”了一声。

“唔?算是……有那么一点吧?”

其实水野花衣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她说的时候用的是反问的语气。

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很自然地垂下了眼睫,顿然就有一股新的心情涌入心底,“虽然一开始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期待那么多,但是还是忍不住难过起来。”

但是说着说着,她又再一次地低下了脑袋。

“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吧……”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水野花衣觉得,她分明就是很在乎这种事情,可是却又死不承认。因为没底气,所以说话的时候又变得越来越小声,最终连她自己都没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但是确实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她垂头丧气地把这些话说完时,又沉默了很久。太宰治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像儿时那样上前摸摸她的脑袋作以安慰,可是伸出了手后,却又理智地抑制住那股情绪将手收回。

“别难过,这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测试而已。”在考虑了很久,太宰治最终还是没有跟她说明什么原因,因为这对她来说并非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没有异能力罢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没有其他意思,她需要的只是被保护就足够了。

按照目前来看,森鸥外知道了很多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恐怕就连这个异能力测试也是森鸥外为了从花衣身上了解什么,而让她去测试的。

更重要的是,森鸥外提到了一句“你就没有想过,你所见到的的花酱跟你记忆中的花酱可能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这是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因为太宰治自己根本就说不通、也解释不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唯一的答案只有森鸥外本人最清楚。

太宰治的目光落在水野花衣的头顶上,深思熟虑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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