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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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你以为本侯不会痒吗?”回去了小姐院中,她们几个自然是被叫过去问。其实也问不出什么,四个丫鬟一个个胆战心惊的。霍迎云特意打量了一眼香妩,却见香妩更是小脸惨白仿佛站都站不住,当下也没多想,就打发另外几个先出去,又问香妩那个刺绣的事,要尽快,她笑着说:“早些做完,到时候定是有重赏。”香妩自然是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要尽快。而接下来的日子,香妩自然是每日在小姐院中刺绣,她心里明白,早一些做完了这祝寿图,侯爷可能就要安排她了,也许是万秀阁,也许是侯爷院子中。她心里是有些怕,却隐隐又有些盼着再见到侯爷。她经常会在夜晚偷偷地将那珠花拿出来,趁着月晴没在屋里的时候偷偷看,看那精致的珠花,看上面纤细的金子脉络,这种精湛做工,不知道值多少银子。自己真跟了侯爷,以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呢。因为心里存着事,每每别人提起侯爷,她耳朵都会竖起来,仔细地听,听关于侯爷的事。月晴几个提起侯爷来就愁,就怕,她们觉得侯爷好像对小姐不满,侯爷罚小姐,她们这些当丫鬟的先遭殃,怕是以后日子不好过。她们还说,看到侯爷,头都不敢抬,心里实在是怕,怕得腿打哆嗦,说侯爷看一眼,她们就觉得寒冬腊月来了。香妩听着这些话,睁大眼睛不说话。她想告诉她们,侯爷是挺吓人,但其实好好说话的话,侯爷也没那么吓人。侯爷不会哄人,但是他会抱着她,会帮她手指头抹药。但是她到底没说,这是她和侯爷的秘密,她不能告诉别人。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心里存了事,存了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便有一种隐秘的快乐,想起那个人来,心都在颤。白日里,她如往常一样专心绣那祝寿图,但是到了晚上,她会偷偷地拿出来那秀囊,一针一线地仔细绣,她想绣好了给侯爷。侯爷对自己那么好,她应该报答侯爷。只可惜她私底下的时间实在是少,又不敢让别人看到,毕竟那绣耙豢淳褪歉男人的,万一被别人知道,那自己和侯爷的事就得提前嚷嚷出去了。许多事,她并不懂,她觉得应该乖乖听侯爷的。如此煎熬着,总算这一日,绣耙残辶艘桓鼍懦桑只差最后那么几哆嗦了,这一日小姐和几个闺中好友约着出去吟诗作对了,陪着去的是月晴和花梦,香妩正好有了空闲时间,可以在家偷偷地绣她的绣啊晌午前,她先绣祝寿图,到了晌午时候,看着院子里也没人走动,便是外面守着的嬷嬷都打着哈欠回屋去了――左右小姐不在家,她们可以趁机偷懒散漫了。香妩探头四处瞄了一眼,确定根本没人,就要拿出来绣啊可谁知道正在这时,却听到外面“喵呜”一声。香妩微惊,捏着绣花针的手停顿了好久,之后侧耳倾听。这声音太熟了,这不是黑豹的声音吗?外面再次发出一声“喵呜”,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入院子,就有隔壁房间的嬷嬷在那里嚷嚷了句:“这是哪里来的野猫,跑到小姐院子里撒野!”香妩咬着唇,晶亮的眼睛探头往外看。看不到黑豹,不过她确定,这就是黑豹的声音。她心就砰砰砰跳起来,这可是侯爷的黑豹啊。香妩犹豫了下,终究是放下绣俺鋈ィ这个时候看门的嬷嬷也都打着瞌睡,香妩出去自然没人注意到。走出院子后,外面郁郁葱葱的藤蔓爬满了黛色外墙,旁边树上还有知了鼓噪的叫声,她看了看,却根本不见黑豹的踪迹。香妩看过去,前面是一处靠着院墙的丁香树,难不成黑豹钻到前面林子去了?当下迈步过去,刚一走近了,便闻到了阵阵花香,还没来得及寻那黑豹,却见前方过来一软轿,那软轿是四个人抬的,四个人穿着一色的墨色劲衣。香妩一看,顿时懵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几乎成了浆糊。她知道,在这侯府里,便是小姐少爷要用软轿,也只能用两个人抬的,普通人是不能用四人抬的。这是侯爷。香妩下意识攥紧了袖下的手,有些紧张地看着前方,一时竟然口干舌燥。轿子却在这个时候停在了她面前,那为首的一位墨色大汉恭敬地道:“香妩姑娘,请上轿。”香妩脑子里懵懵的,有些不敢相信:“我,我上轿?”她没坐过轿子,现在让她坐轿子,她不敢坐这种四人抬大轿子。这会折寿吧……壮汉板着脸,肃声道:“是。”看那样子,仿佛她不上轿,这位壮汉哥哥就能直接要了她的命。香妩手脚虚软,赶紧上了轿。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上轿,几乎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坐下后,她忍不住打量这轿子里头。轿子里面华贵至极,一看就不是寻常人能用的,不过却颇为简洁,并不会像小姐往日所用轿子,里面放着各色软垫帷帐挂囊等。在她正打量着的时候,轿子被抬起来,香妩赶紧抓住了旁边的把手。轿子走得还算平稳,并不会晃,所以香妩倒是还算适应。她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动静,感觉着这轿子的方向,但却只觉得轿子东拐西弯的,她辨不清方向。后来到了一处,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熟悉得很,竟然是王二狗。香妩顿时明白,这是到了大门口了,这轿子是要把她带出去?是侯爷的命令吗?王二狗对那墨色壮汉点头哈腰,赔笑着说话:“几个大哥,你们且等等,我这就给各位开门。”墨色壮汉听起来只是点了点头,没怎么搭腔。王二狗赶紧亲自去开门,轿子出了大门,等走到了街面上,还听到身后的王二狗的恭维声。香妩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她忍不住掀起一点点轿子的锦帘,偷偷地从缝里往外看。在那条细缝里,她看到王狗儿依然站在台阶前,弯着腰,一脸恭敬讨好的笑。放下锦帘,她心里那感觉就不太一样了。一时想起,曾经王二狗喜滋滋地和自己说,今日侯爷从门前过,他如何如何鞍前马后伺候,他甚至曾经用兴奋的语气说“今日可是我给侯爷开的门”。当时听到,她并没觉得什么,也会替王二狗高兴。至于今天,王二狗对着几位壮汉大哥点头哈腰,是因为他认出来这是侯爷的轿子,巴结侯爷的专用轿夫就是巴结侯爷,这并没什么不对。往日觉得稀松平常的事,如今却是开始别扭起来了。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多么想嫁给王二狗,想当王二狗的正妻,觉得能嫁给王二狗这日子该有多好。她只是一个丫鬟,从穷困挨饿到进府能吃饱饭,所看到的只是小姐院子和侯府这么一大块地方,下意识选择的男人也是王二狗,阿福,还有那马厩里的陈忠。她觉得这就很好了,穷一些富一些,日子就那么过。后来侯爷看中了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顶多是为了珠花喜欢,觉得自己可以从侯爷那里多搜刮一些银子傍身。可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了,意识到了侯爷和王二狗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侯府门前的王二狗依然在弯腰含笑目送着这顶轿子,香妩却有些心神恍惚。就在这种恍惚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轿子停了下来,有人请她下轿。香妩微怔了下,到底是下去,下去后,才发现这是一处僻静的院落,并不算太大,却清雅干净,那门窗那布置,绝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这时候一个妇人过来,领着香妩进去,却是一处沐浴汤室,说是让她好生沐浴。香妩心中微紧,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没吭声,安静地沐浴。沐浴的时候,那澡豆都是上等的,泛着淡淡的香,用在身上都是滑腻犹如脂膏一般,远不是香妩平日所用能比的。待到沐浴过后,换上了奶白绸的里衣,又披上了软烟薄纱的外袍,香妩跟着那妇人出来,进了门廊,沿着竹板的楼梯拾阶而上,最后到了一处房前。那妇人告退了,徒徒留了香妩一个人。香妩站在门前,心骤然缩紧了。她胆怯,怕自己如同白简说的一般,躺在床上七八日下不来,但是又渴盼着。两种情绪绞在一起,让她前部的后不得,竟怔怔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声音慵懒随意。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让香妩脸上火烫。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怎么样,脑子里乱糟糟,她甚至记起来自己还没绣好的祝寿图和锦囊,如果她被侯爷折腾死在床榻上,她是不是没机会绣好了?“舌头被猫咬了?”男人淡声问。“侯爷,奴婢,奴婢这就进去。”香妩咬牙,攥紧了拳,视死如归地迈了进去。门推开了,她却看到,屋中清雅简洁,正中摆着一处方桌,上面摆了一整桌的佳肴。而在方桌一旁靠窗的位置,阳光从红木窗棂洒进来,为那俊美威严的侯爷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此时的他,正拿着一本书,闲散地翻着,优雅矜贵,仿佛从画中出来的。哦……她以为她会看到一个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的侯爷呢。一时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侯爷,有些懵,不懂这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心里又隐隐期待。仔细看时,墨发很是随意地披在肩头,柔化了往日威严刚毅的棱角,看着竟是俊美无匹。她并不知道有一日她竟会觉得侯爷俊美,她以前一直觉得侯爷就是侯爷,那个掌管她命运生死的人。她迈步,走进去,之后乖乖地站在桌边,小声说:“侯爷,奴婢伺候你用膳?”霍筠青却在这个时候起身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起身。他的身量本就颀长,在这并不算太大的竹屋中,就越发显得高大了,高大到几乎遮住了窗棂外射进来的阳光。香妩的面前便微暗。“这是给你整治的。”霍筠青撩袍,坐下来,淡声道。“啊,给奴婢?”香妩有些惊讶,不敢想象,原来伺候侯爷,事先还能有酒席可以吃?“怎么,不喜欢?”霍筠青挑眉。“喜,喜欢!”

“那还不坐下?”可是这种酒席,对香妩来说是不敢想的,更何况这是在侯爷面前,哪有她坐的份。她有些迟疑地看着侯爷:“奴婢,奴婢可以坐下吗?”霍筠青:“怎么,还要本侯抱着你?”香妩脸上一红,赶紧坐下了。坐下了,她拿起箸子,先帮着霍筠青布菜。霍筠青看了她一眼,倒是受了。伺候了侯爷后,香妩尝试着吃了几口。桌上都是美味佳肴,比之前在那后院里吃的还要好,许多都是香妩见都没见过的。香妩一边默默地品尝着那饭菜,一边暗想,侯爷这是要先喂饱了自己再要自己身子吗?她听说死刑犯行刑前都给吃一顿好吃的。想到这里,她也就不那么拘谨了,甚至觉得,也许这是自己卖命前应该得的?这些饭菜也确实好吃,她吃了这个,尝尝那个,吃得津津有味。等吃得差不多了,她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才发现,侯爷根本没吃,就在旁边看着她,黑眸安静沉定,带着几分打量。她脸上一红,拿着筷子的手微顿了下:“侯,侯爷,你怎么不吃?”霍筠青:“很好吃吗?”香妩:“好吃。”霍筠青:“那你再伺候本侯吃。”香妩赶紧点头,之后凑过去,给侯爷布菜,但是侯爷却不动筷子。香妩顿时明白了,他要自己喂他。她脸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不过到底是举了筷子,亲手喂给侯爷。侯爷却不接。香妩默了一会,收回了筷子,怯生生地问:“侯爷?”侯爷却突然道:“吃饱了吗?”香妩轻轻点头:“嗯。”侯爷:“好,起来,我们离开这里。”香妩心里纳闷,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侯爷实在是性情多变,不过还是跟着侯爷出去。出去到了院子中,已经有一辆马车备在那里,周围一众奴仆,全都低着头,恭敬地跪在那里。香妩有些不知所措,一般来说当所有人都跪下的时候,她也应该跪在那里。身为一个丫鬟的下意识反应,她膝盖一软。侯爷却握住了她的手:“随本侯上车。”香妩只好不跪了,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之后便随着侯爷上了车。上车前,马上就有人端来了绣凳让香妩踩着,低头间对方恭敬有加,倒仿佛香妩是什么千金小姐。香妩从来没被人这般伺候过,她心里越发不安,不过还是踩上去那凳子,准备上车。谁知道马车对于香妩来说依然是有些过高了,她踩着上去后,依然有些不稳,正要扶住那把手,侯爷却一把将她拉了上来。侯爷的手非常有力,她只觉得自己被侯爷那么一提就上去了。到了车上,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侯爷揽在怀里了。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侯爷的腿上。这样太没规矩了,香妩下意识挣扎,但是后来想想,她明白了,她干脆伸出胳膊来,柔顺地搂住侯爷的腰。隔着那华丽精致的锦袍,香妩感觉到侯爷的腰杆遒劲结实,看上去很有劲。脑子里不免胡思乱想了,想起来白简说的,七八天下不了床。这时却突感觉侯爷的身子陡然一僵,之后便听得侯爷声音冷厉:“放开。”这声音实在是吓人得很,香妩大惊,小脸瞬间煞白,忙放开了。侯爷好凶。香妩放开侯爷后,看着侯爷那面沉如水的脸,顿时不自在起来,侯爷生气了,她不该坐在侯爷腿上。她忙不迭地就要爬下来。谁知道侯爷却在这时逮住了她。侯爷有力的大掌掐住她的细腰。香妩下意识挣扎,在侯爷大掌中犹如一条离开水的鱼霍筠青捏着怀里那绵软纤细滑腻的腰肢,脸色难看起来:“不许再动了。”他并不想这么快要了她身子,但是现在,她这么趴在自己面前扭着细腰,这姿势实在是太让人多想了。香妩只好不动了,不动的她无辜又委屈,明明前一刻他还搂着她,后一刻却突然沉下脸,这侯爷实在是性情莫测,吓人得紧。关键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还是说……她不能去搂他的腰?因为她只是一个丫鬟,不能去抱住侯爷尊贵的腰?可是……难道床上做那种事,不需要抱着吗?香妩疑惑了,她有些后悔之前找白简姑娘问,竟然没有问得太清楚。也许侯爷有些特别的癖好禁忌,她应该多问呀!“过来。”霍筠青伸出手来。“喔。”香妩乖乖地爬起来,靠过去,但是这会怎么也不敢碰侯爷的腰了。侯爷的腰就是老虎的屁股,碰不得。侯爷也就没再说话,只是捏着她的手腕。马车继续前行,伴随着那马铃叮当之声,窗外传来鸟叫,叽叽喳喳的,还有蝉鸣声不绝于耳。香妩眼睛动了动,忍不住看向窗外,这是到了哪里?隐约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她悄悄地抬起眼睑,看向侯爷,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侯爷一个凌厉的下巴。他唇线微微抿着,好像看起来依然很不高兴。她得罪侯爷了,惹恼了侯爷,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依然懵懵的。是以她只好忍住好奇。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侯爷突然道:“知道这是哪里吗?”香妩忙道:“奴婢不知道。”侯爷:“城外。”香妩眼睛顿时亮了,城外呢。作为小姐的丫鬟,她虽然也曾经出城,但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跟着小姐出来伺候,城外对她来说,是新鲜又稀罕的。不过她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侯爷,没敢表露出丝毫喜欢来。侯爷喜怒无常,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她不太敢。侯爷:“舌头被猫咬了吗?”香妩忙摇头:“没。”侯爷:“那怎么不说话?”香妩垂着头,小声说:“奴婢怕惹了侯爷不快。”侯爷:“本侯何时不快了?”没有嘛……?香妩咬唇,她觉得侯爷不讲理。但他是侯爷,他最大,她也没法说什么。侯爷却微挑起她的下巴:“说,本侯怎么不快了?”幽邃的眸子锁住了她,逼问着她,不容许她不说。香妩想哭,她只好说:“侯爷刚才不是生气了吗?”侯爷:“本侯没有。”香妩:“……好,侯爷没生气,是奴婢错了。”侯爷凝了她一番,这才放开。香妩乖乖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侯爷也不说话,一时这马车里气氛就有些压抑。偏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马车仿佛碰到了什么,竟猛地一顿。香妩哪里提防这个,身子就那么一晃,险些摔了。

侯爷却在这个时候,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抱住了香妩的身子,之后将她揽在了自己怀中。结实有力的怀抱,竟有了几分熟悉踏实的味道,香妩的小脸被迫紧贴着侯爷的胸膛,能听到侯爷的心跳声,沉稳有力,砰砰而动。香妩便觉口干舌燥,莫名有一股渴望,又觉心中安稳。

“怎么不抱着本侯了?”侯爷在这个时候低首,几乎是在她耳边问。“奴婢不敢。”香妩舔了舔唇,小小声地说。刚才她抱他,他那么生气,现在她哪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突然沉下脸来了。“为什么不敢?”他这么问。香妩小声嘟嘟说:“奴婢怕……”侯爷却道:“你当本侯是老虎吗?”香妩这下子无话可说了,他是侯爷,话都是他说的,自己能怎么办?她咬咬牙,终究是道:“那,那刚才侯爷干嘛不让奴婢碰了……”这问话太过大胆,并不是她一个丫鬟身份的人能问的,但是被侯爷逼着,她终究是问了。侯爷沉着脸,抿着唇,飞扬的剑眉颇为严肃,他低头望着香妩,看上去有话说。香妩心跳加速,她觉得侯爷好像要说一件很严肃很重要的事。她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侯爷抿着唇,呼吸滚烫,沉默地看着香妩。香妩的心都提了起来,侯爷……是要和自己说什么秘密吗?还是什么重要大事?她瞬间想起来在那梦里听老嬷嬷说的,说丫鬟不能知道太多,知道太多活不长,她,她是不是不该听?正想着,她终于听到侯爷这么说。“你以为本侯不会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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