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我结缘在火红色的春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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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坐在车里,右手紧握着冰冷的锁链,黑色的隐形眼镜遮盖了如火般鲜艳的红。

在接到西索的通风报信之后,他和小杰他们策划了一场行动。由奇犽和旋律赶到西索的地点监视旅团,再根据他们的行进路线提前设下埋伏。唯一失算的,就是因为他的冲动,导致小杰和奇犽被抓住了。

要怎样使用手里的人质,既救回同伴,又达到报仇的目的呢酷拉皮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短短的时间里大脑飞速运转。

身边,被锁链缠绕的库洛洛饶有兴趣地看着男扮女装的敌人。在得到窝金的消息之后,他们已经决定离开友客鑫事实上,剥落列夫和库吡白天就已经走了,而他和想要去见窝金的同伴为了等途经莱卡市的飞艇才拖到了晚上。没想到在前往机场的途中遇到了意外。不过,这的确是个非常令人惊讶的孩子,可以看出他们的抓捕计划是临时起意,短时间内能够取得如此成果,出去运气外,他的头脑确实很好,心性也很稳定,难怪会被泉特别看重。据说才学了半年的念潜力也非常不错。难得有个脑子和身手都好使的,这让经常面对旅团里那群不喜欢动脑子的同伴的库洛洛颇为遗憾。

17岁,三观已经形成了,看来很难把他拉来做团员。

库洛洛对所谓的血海深仇倒是不在意。他当然不相信对方会放下仇恨,但他相信泉。

“你在看什么”酷拉皮卡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憎恨,但如此毫不掩饰的近距离观察还是让他厌恶得忍不住开口。

库洛洛收回视线“没什么。”他非常客观地评价道,“你很不错。”

单纯欣赏的口吻反而令酷拉皮卡恶心欲吐。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锁链“多谢夸奖。不过请你小心说话,因为每一句都可能成为你的遗言。”

“你不会杀我的。”库洛洛继续作死撩拨着对方,“因为你还有同伴在我们手里。在确定他们的安全之前,你不会做出任何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举动。更何况,你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就像”

“像什么”

库洛洛却不说话了,只是

微微勾起嘴角,轻松惬意得完全不像个随时可能被杀的俘虏。

事实上,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当然,如果不是窝金还活着,面对杀死同伴的凶手,他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还有余力观察对方,甚至回忆一下相似的那个人。

酷拉皮卡咬着牙,在雷欧力和旋律的劝说下勉强压下内心升腾起的火气。重新梳理了一遍计划,他从库洛洛的大衣口袋里取出他的手机。就在他找到通讯录,把电话拨出去的那一刻,库洛洛轻轻地“呵”了一声。他立刻瞪过去,然而对方并没有看他,只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说“抱歉,果然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酷拉皮卡恨不得立刻一拳揍上去,可惜电话已经接通了。

库洛洛转头看向车窗外。他并没有去听身边的少年如何与自己的团员交涉,手里握着预言,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和旅团的安危。

他们很久没有相见了。即使如此,库洛洛仍然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个敢于每天挑战飞坦底线的女孩子。在凌乱的废墟中踮着脚,从背后捂住飞坦的眼睛,明亮的笑容在总是灰蒙蒙的流星街,如同友客鑫的夜晚灯火通明。

应该快到了吧他们的护航者。库洛洛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

他们赢定了。

派克诺坦拿着电话,按照指示走到了远离同伴视线并相对安静的角落。电话里,把团长抓走的锁链手带着绝对的冷酷和强势对她发出命令。表面上还勉强维持着冷静的派克诺坦,心里早已彻底陷入慌乱。

通过念能力,她掌握了锁链手的信息。但是要不要告诉大家

是选择团长死,还是选择背叛旅团

这就是她的预言诗中所说的“两个抉择”吗她苦笑着,在二选一的题目前挣扎徘徊。理智上,她应该立刻和同伴分享锁链手的信息,然后一起去追捕,可是一想到这样做的代价是团长的死亡她实在无法想象没有库洛洛的旅团会变成什么样子。

派克诺坦在高墙的阴影里闭上眼睛。

无论谁都好,告诉她该怎么办吧

手中的电话突然被抽走了。派克诺坦一惊,立刻转身,同时摆出防御的姿势。她竟然走神到有人接近自

己却半点没察觉了吗

一根食指轻抵住她的嘴唇。拿走电话的人带着浅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从阴影中走到路灯柔软的灯光下。

派克诺坦睁大眼睛,在看清来人的时候如释重负地露出疲惫的笑容。她静静看着久别重逢的同伴,火焰般鲜红的裙摆一如初见,在暖黄色的光芒下,好像一幅温柔缱绻的画。

不,过了这么多年,相比10岁的泉,已经完全长开了的她更引人注目了。

泉听完对面的少年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轻声唤道“酷拉皮卡。”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变化让酷拉皮卡惊呆了。旋律立刻半转过身,摇头示意她完全没有听出来。对于各种声音无比敏感的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电话易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对方从始至终伪装成毫不相关的路人,脚步声、呼吸声,所有微小的细节都精巧得连原本接听电话的人都毫无察觉。

酷拉皮卡已经听出那个熟悉的声音,用力捏紧了电话,手上迸出青筋来。

“酷拉皮卡”

旋律惊慌的呼喊唤回了他的理智。不用问也知道,他现在的心音是怎样纷乱,无数种情绪被强行揉在一起,他对着电话,几乎怒吼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和蜘蛛在一起”

难道你竟也是蜘蛛吗一直以来潜伏在我身边伺机而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伪装

“很遗憾,不是呢。”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和前两天通话时并没有什么分别。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旅团成员身边,拿着旅团成员的手机,在他们进行交涉的这个时候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泉没有等他的回应,而是直接问道,“在你的族人里,有一个名叫卡布罗达的人,他和你的关系是什么”

毫无防备地听到这个名字,酷拉皮卡整个人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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