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死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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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朝我走近了,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些,可谁知道他后面一片刺眼的白光,适应了很久,我才缓缓看清楚他的轮廓。

我半晌都无法开口说话。

那人曲修长的身体,轻声唤了一句:“太太。”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那人说:“要喝水吗?”他没有等我答应,伸出手朝床头柜上拿起一只杯子,他有一双非常漂亮干净的手,这双手在我记忆力似曾相识。

他用棉签在我唇上涂抹了一下,有冰凉液体浸入,我干涩的喉咙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我试着发声,才断断续续问了一句:“你……不是……死了吗?”又隔了一会儿,我的心仿佛被一阵凉飕飕的风吹得直颤抖,问出了一个问题,我说:“难道,我死了吗?”

面前的男人说:“您还活着。”

我说:“可你……”

他起身说:“您稍等。”

他似乎是要离开,我立马拽住了他身侧那只手,触感是温热,是真实的。

那男人微微偏过脸来看我。

我吓得从病床上一翻而起,大喊了一句:“朱文!你没死!”我这句话喊出来,我忽然感觉心脏口一阵抽疼,我尖叫了出来。

被我拽住的男人便立马反手将我压了下去,他说:“我不会走,别动。”他按了一下服务铃,很快,便有护士冲了进来,迅速为我检查胸口的伤口,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我视线始终被活生生站在我病床边的朱文给吸引住了。

我死死盯着他,不断在脑海内想,他为什么会活着?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

盯了好久,盯到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朱文忽然转身,我以为他要走,大叫一声说:“你要去哪里!”

朱文说:“太太,我只是在为您的清白考虑。”

他这句话一出,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脱去了一半,露出了乳房,我脸腾的一下便红了。有些尴尬的任由女护士们给我清理着伤口。

可能是刚才我刚才那激动的一动,导致伤口流了不少的血,护士门止了很久,才将血给止住。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疼,疼得我满头大汗时,给我包扎伤口的护士们才为我穿上干净的衣服,叮嘱我说:“您千万不能再动了,伤口已经有些发炎了。”

护士给我换过一瓶消炎的药水后,才端着换下来的纱布陆陆续续出了门。

房间内再次剩下我们后,我才轻声说:“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背对着我的男人也终于按照我的话,侧身来看我。

我傻傻的瞪着他,他说:“太太,我还活着这件事情值得让您这么惊讶吗。”

我说:“你不是死了吗?”朱文说:“谁说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我亲眼见到了你的尸体,在茱萸县!”

朱文说:“茱萸县?”

我说:“对,茱萸县,你的手表。”我下意识去盯他的手,发现他手腕上的那支手表依旧还在。

我说:“怎么回事?”

朱文微皱眉问:“我这只手表有问题吗?”

我记忆有些凌乱了,我说:“不对,事情不对,那天我明明在那辆车内看到了你的尸体,他的手上同样带着这一款手表,为什么还会在你手上?”

朱文说:“您是不是记错什么,我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记错的,明明那天在茱萸县……”朱文疑惑的问:“茱萸县?”

我说:“对,茱萸县。”

朱文说:“我并不知道茱萸县是什么地方。”

我说:“怎么可能!”

朱文说:“几个月前我从警察局出来后,便去了一趟老家,并不知道您所说的茱萸县在哪里。”

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我说:“不可能,明明你已经死了。”

朱文说:“您太累了。”

我说:“我没累。”

朱文说:“您刚醒,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说:“你既然去了老家,为什么会在我这里?而且我是怎么来的医院?”

朱文说:“我这几天正好从老家来了市里,本来打算去找您,可谁知道却正好听您被劫的消息,我从沈柏腾的下属那边听到消息,听说你被袁江东的人给杀害,给推下悬崖,那个时候我以为您死了,谁知道,医院打电话给贾秘书,贾秘书得知您的消息后,立马通知了我,所以我才赶来了这里。”

我说:“贾秘书?”

朱文说:“我回来后第二天就联系了贾秘书。”朱文微皱眉说:“贾秘书刚开始也以为我死了,可我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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