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最后一次机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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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便从沙发上提起之前放在楼下的包离开了沈柏腾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望着外面车外的夜色沉思,沈柏腾刚才所说的话始终在我脑海内来回放着。在这场博弈中,他和袁长明谁会赢,我还真猜不准,现在的我就相当于在押宝,押中了,就一荣俱荣,押败了,一损皆损,这件事情我自然是需要慎重考虑。

如果我选了袁长明,他赢了固然就好,可一旦他输了,对于我来说损失一定会相当惨重,不,应该会遭沈柏腾重创,他今天的话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只要我押错了人,他必定不会放过星辉放过我,到时候别说是摧毁江南会所了,估计毁的是我的星辉。

可如果押了沈柏腾,他赢了,能够给我的利益比袁长明给我的少太多了,摧毁掉一个江南会所,我并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毕竟源头是袁氏,并不是江南会所,只有将袁氏重整,江南会所才会被彻底的给铲除。

可如果他输了,我就尚可以自保,不管对我还是对星辉来说,都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我到底该怎么抉择呢?这个问题之后我想了很多天都没有想明白。

一直考虑到第四天下午,助理打来电话告诉我说,袁氏发生了大事,我起初并没有听明白他这句话,以为是沈柏腾对张炳义下手了,可谁知道助理告知的却是让我立即看袁氏今天的股票。

我当时也来不及多想,一边用肩膀夹住耳边的手机,一边将笔记本打开看袁氏的股票,可刚看一眼,助理便在电话内说:“今天早上袁氏的股份从58.2涨到了78.5。”

我手不断操控着鼠标,眼睛死盯着股市,我说:“这有什么问题吗?大公司会有这么高幅度的增长也是很正常,而且就在前几天袁长明已经放出要重组袁氏的消息,现在会吸引大量的人大手买入也不觉得奇怪啊。”

助理却不认同我的说法,他说:“潘总,你真觉得这很正常吗?这一个月来袁氏的股份一直都很平和,没有大幅度增长也没有大幅度往下跌,却在这样的敏感时候,袁氏的股份突然跳这么高,明明是一种很不平常表现。”

我感觉助理的话内有话,便停下了滑动鼠标的动作,问助理:“你想表达什么。”

助理说:“我只是觉得很怪异。”

我说:“你不用这么紧张,大公司的股价上下浮动大是很正常的问题,别太多疑了。”

助理有些不甘心的问我:“潘总,您真没觉得有问题吗?”

我反问说:“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我反而觉得如果明天早上袁长明身边的张炳义出现在头版头条才会有大问题发生。”我想了想说:“我怀疑沈柏腾会先动张炳义,毕竟最近他和有利银行的副总经走的很密切,而有利银行的副总经又和有利银行的副行长正在争正行长的位置,这其中肯定会有什么事情爆发出来。”

助理说:“好,这边我会密切注意。”

我说:“嗯,你注意好张炳义那边就好,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马打电话过来。”

我挂完电话后,由再次看了一眼袁氏的股市,虽然还在往上上涨可涨的幅度比较小,我在心里想着,也许是袁氏即将重组的消息刺激了这些股民们。

之后我也没有在意。

可谁知道,袁氏在之后几天股价仍旧往上浮动,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内,袁氏的股价已经到了涨停的地步。

在涨停的那一天,袁长明给了我一通电话,他在电话内很高兴的问我是否看了袁氏的股市,我这几天一直在密切的关注,自然是回了他一句看了。

袁长明笑着说:“梁笙,如果你现在愿意和我合作,我立马就把我的股份转给你,现如今袁氏重组的消息一出来,前进更超以前,你选择我的这个决定是不会错的。”可我总觉得哪些地方有些奇怪,便为了一句:“长明?你真觉得故事暴涨是因为重组的原因吗?”

袁长明说:“当然,这是肯定的,重组对于股民来说是众望所归的事情,而且还隔一段时间,我就要正式掌管袁氏了,你不用再担心什么。”

我说:“可你不觉得奇怪吗?沈柏腾那边并没有消息。”

袁长明冷笑一声说:“怎么会没有消息?你不知道吗?张炳义叛变了。”

我惊愕的说:“叛变了?”

袁长明说:“对,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不再支持我,而是和赵云王凯他们走到了一起,可不难明白,这件事情必定和沈柏腾有关,他现在肯定是在想将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击破,好让我到时候没有支持者,没有维护者,不过,张炳义这个人走不走对于我来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袁氏终究是被我爸爸所管理着,支持他的人也占觉得多数,现在韩信他们已经对入股了袁氏的员工来为我进行拉票了,到时候董事会一开,就算沈柏腾将我身边所有人都除掉,他也仍旧寡不敌众。”

袁长明说的没有任何错处,可我仍旧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可我根本来不及深想,袁长明便追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又是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我到现在都还没想好选谁到底更靠谱。

对于袁长明的追问,我只能敷衍他说:“你再等等,等我想清楚了,我会主动给你答案的。”

袁长明听我还在推辞,倒也没有再逼问我什么,而是继续说:“梁笙,无论多久我都等你,你要相信,袁氏在我们手上一定会变得很美好,你说是不是?”

我的思绪仍旧停留在暴涨的股市上,我对袁长明说:“长明,这股市涨得有些不正常,你自己别大意了。”

他丝毫不在意说:“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

听他这样说,我只能在电话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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