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来得正好（2 / 2）

手指轻轻抚过，除了破皮似乎没流血，只是明天或许会变青紫……

秦素手指微微一顿，忽然发现什么，用力揉搓一下丝袜，鲜红的液体顿时从伤口沁出。

她“嘶”了声，有些后悔自己这么用力。

不过这倒是很符合自己对商悦溪的印象，每次和她碰面都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今天这次小伤甚至让秦素觉得回到了少女时期。

不过那时，商悦溪就已经很聪明了。她不管是掐商从素，还是用锐器扎她，都不会留在明显的地方，膝盖这样的地方更是会被商悦溪避开。

秦素没有在意。这点小伤和从前相比不算什么，更何况自己今天在商家所有人面前全身而退，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战绩。甚至看得出，商霍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不管他是看戏还是什么态度，秦素想，总归是论迹不论心。

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秦素看向窗外。一场雨让天空变得灰蒙蒙的，可见度变得极低。

包包里传来震动的声响，秦素摸出手机，发现是一个消失了好几天的名字。

祁越。

她从容接起来，视线凝在车窗内聚集滑落的水滴，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去触碰。

电话那边，祁越的声音和往日一样，低沉而有磁性，开口却像是质问：“秦素，你为什么会去商家老夫人的追悼会？”

秦素指尖蓦然停顿，任由水汽沾湿手指，轻笑着说：“你想知道这个？你去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