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带锦衣卫劫狱,又见豆腐西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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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春雨还在下着,用过早膳后,秦静怡和嫂子高莹,和娘亲还在饭桌那聊天。

陆长安则是陪着老丈人秦尚书,在廊道中散步。

秦尚书负手朝前走着,说起下朝后,遇到一桩凶杀案,一个叫‘白芷惜’的女子和此事有牵连。

并且被抓进了刑部大牢!

“白芷惜?”

陆长安震愕,不正是自己上回遇到那个豆腐西施嘛?她被抓进刑部大牢了?

印象中,白芷惜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怎的还和凶杀案扯上关系了?

秦尚书点头,在廊道中立住,望着廊道外被雨水砸得涟漪阵阵池塘水面:

“死者,名叫朱闲,是个懒汉。”

“家中就他一个人,经常去买白芷惜的豆腐,偏偏朱闲这个人,嘴巴不老实,总会出口占白芷惜的便宜。”

“今早被发现被砍死家中,官府怀疑是白芷惜干的。”

唰!

陆长安惊道:“不是…这也太草率了吧?”

秦尚书微微一笑,望来道:“并非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情。而是白芷惜曾有三个未婚夫婿,都尚未成亲呢,就一个个离奇死亡,于是白芷惜背上克夫的名声。”

“第一个未婚夫婿,头部遭到重击,死于屋檐下,加之屋檐漏雨,那时候被怀疑是修补房顶,不小心栽下摔死的。”

“第二个未婚夫婿,是在河里发现的,因为喜欢钓鱼,后来以不慎落水溺水而亡结案。”

“第三个未婚夫婿,也是因经常买白芷惜的豆腐,而结识白芷惜,后来被发现上吊于家中。”

“这第四个朱闲,官府自然而然,就怀疑到白芷惜的头上了。”

唰!

闻秦尚书这一番话,陆长安震惊无比,但还是不相信。

陆长安嘶的一声道:“不太可能吧,白芷惜没有杀他们的动机啊。”

秦尚书捋须一笑:“我当这吏部尚书,经常跟朝中官员打交道,各种稀奇古怪的案件,听过不少。还有因为几文钱,几个馒头而杀人的呢。”

无论哪个朝代,出了命案,都是大事!

若是白芷惜坐实了凶手身份,那等待她的自然是斩首示众。

可是陆长安虽然只见过白芷惜一面,就觉得白芷惜不像是那种人,她谈吐大方,为人比较和气,不像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这事,绝对另有隐情!”

陆长安皱眉,忙忙说道:“我曾见过白姑娘一次,她不是那种人啊。这很大程度上,是冤案!”

秦尚书摆手,笑道:“长安,这事你还是莫要牵扯得好。”

陆长安惊道:“这么说,连您都觉得,这可能是冤案?”

秦尚书苦笑摇头,叹道:“这些案件,曾让刑部头疼不已,这当口总算可以如此结案交差,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冤案又如何?我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倒是!

秦尚书虽是吏部尚书,可跟刑部是不同的部门,职责也是不同的。

说完,秦尚书朝前走着。

而陆长安则是呆立原地,脑中浮现出,白芷惜那澄澈的眼神,和纯真的笑容……

直觉告诉陆长安,凶手绝对不可能是白芷惜!

“这事,我管了!”

陆长安瞧着秦尚书的背影:“若是让好人冤死,那公道何在?岂不是让真正凶手逍遥法外?我这就去刑部瞧瞧!”

唰!

秦尚书吓了一跳,忙忙转过身来:“别,这事闹得还挺大,接管此案的是刑部尚书张谦,他是太子陆昭霖的姨夫,你这般去了,他定会为难你的,说不定会闹到陛下那里啊。”

陆昭霖亲姨夫?

哼,陆昭霖我都不惧,我会怕他姨夫?

陆长安并没有回头。

秦尚书盯着陆长安一往直前的背影,捋须笑了笑:“这小子,身上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啊,也罢,磨练磨练,总归不是坏事。”

陆长安的确不惧。

闹到陛下那又何妨?

自己帮夏国制造武器,陛下难道能将自己砍了不成?

“周泰啊!”

出了秦府大门,陆长安高吼道。

“在!”

周泰忙忙迎过来:“殿下,怎么这么快就要走?燕王妃呢?”

“跟我先去趟刑部,我办点事先!”陆长安来到马前,翻身上马。

“嘿嘿,好嘞!”

周泰朝那些锦衣卫们一挥手:“弟兄们,走!”

他们皆是上马,紧随陆长安。

小半个时辰,刑部到了。

陆长安身上黑色锦袍,也被细雨淋湿了一片。

周泰正是高喊一声——燕王到!

惹得大门前的官差,很是纳闷。

这没事燕王来他们刑部做甚?于是只能忙忙过来抱拳行礼:“我等见过燕王殿下!!”

啧啧,当了燕王,就是不一样。

别说是人了。

狗遇到本王,都得乖乖摇尾巴。

陆长安满意地嗯了一声,跳下马,昂首挺胸,负手在后,朝刑部大门走去:“我想见见你们刑部尚书张谦,让他来见我。”

“啊?可是,燕王殿下,不知您来此何事啊?”官差谨小慎微地问道。

陆长安没有说话,倒是身后的周泰,态度嚣张地跟官差道:“咱们王爷,来此何事,需要跟你说嘛?让你去通报,就去通报,别他娘的废话,再慢点,老子砍了你!!”

“啊?是是是!”官差吓得哆嗦,麻利地赶紧跑去。

周泰怎么说都是锦衣卫指挥使,自然是有些官威的,加上脸上皮肤黝黑,生气起来,十分骇人。

果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跟随自己这么久,周泰别的没学会,倒是跟自己学会了嚣张!陆长安感动不已。

来到刑部大堂。

陆长安稍等了一会,就见一个身穿红色官服,头戴双耳乌纱帽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些官差朝此走进来,显然官袍男子,就是张谦。

张谦有着黑须的脸上,挂着微笑:“燕王殿下,这是几个意思?没经过本官同意,带着锦衣卫闯本官刑部,意欲何为?!”

闯?

这个字用得真他妈好啊!

陆长安也不管他给自己安什么帽子了,开门见山道:“我为白芷惜和朱闲一案而来,这案子我们锦衣卫接手了,所以白芷惜本王得带走。是吧?周泰!”

周泰一惊,他虽然是锦衣卫指挥使,可一些案件,没有皇帝发话,怎敢接手。

“啊?这…是!”周泰支支吾吾道,反正有燕王撑腰,有事燕王顶着,倒也不怕了。

“听见了?”陆长安望着张谦。

张谦笑眯眯伸出手来:“既然是锦衣卫接手,请燕王殿下拿出陛下给的文书。”

“文书,还没来及给呢!”陆长安道。

张谦摇头道:“那请恕本官不能从命。再者,陛下从来不会疏忽,让谁办事,都会提前给文书。燕王交不出来,怕是没有文书吧?”

“是又如何?!”

陆长安眼睛微眯道:“这案子,我陆长安接定了!周泰,随我前去刑部大牢,带走白芷惜。”

“是!”周泰高吼道。

说完!

陆长安带着周泰,和锦衣卫就要朝刑部大牢而去。

“都别愣着,快拦住他们!”张谦怒吼一声。

铮铮铮!

霎时。

那些官差全部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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