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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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里面茶水清冽,茶香四溢。

他抬手将茶盏凑到唇边。

虚晃一枪。

下一秒,水泼了吉尔希卡一脸。

吉尔希卡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你……”

徐璟站了起来,“吕轻歌是我看上的女人,你最好告诉莫莉夫人,如果吕轻歌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不死不休。”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这是徐璟走的一步险棋。

不管莫莉夫人找吕轻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现在在莫莉夫人的眼里还有用。

现在把吕轻歌摆在台面上,当做他的软肋,那莫莉夫人为了制衡拿捏他,也就不可能伤了吕轻歌的性命。

他在回程的路上,还真的想了想。

莫莉夫人把吕轻歌给掳走的真实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是为了掣肘拿捏他么?

他现在虽然暗中已经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了,但是还远远够不上和莫莉夫人抗衡。

……

吉尔希卡顶着这一张猪头脸,去见了莫莉夫人。

莫莉夫人正在花房内修剪画枝。

花房内的温度四季如春,温暖的很。

莫莉夫人手中是一盆昙花。

她悉心照料了一年,就是希望看它开花的那一瞬。

现在,那花苞看起来已经是含苞待放的样子了,非常漂亮。

她抬头看了一眼吉尔希卡,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刀一顿。

“你别告诉我,你这是走路撞墙上了。”

吉尔希卡:“徐璟来过了。”

莫莉夫人早就已经想到了。

她将手中的剪刀放下去。

“找吕轻歌?”

“是的,我说吕小姐并不在我们这里,他看起来并不相信。”

莫莉夫人:“他要是相信了,那才是脑子进水了。”

吉尔希卡顿了顿,他在想要不要把徐璟最后那句话如实相告。

莫莉夫人已经看出来了吉尔希卡的犹豫。

“说吧,他说了什么话,我是听不得的?”

吉尔希卡将徐璟最后的话重复了一遍。

莫莉夫人忽然就笑了起来。

她几乎是扶着花架笑弯了腰。

“这是他口中能说出来的,他要是不放狠话,我都觉得不像他了。”

吉尔希卡没想到莫莉夫人能笑成这样子。

他也着实没见过莫莉夫人笑的这样开心过。

莫莉夫人拿起了桌上的剪刀。

咔哒一声。

她直接将那即将含苞待放的昙花花骨朵给剪了下来。

她说:“吉尔,你和费列,都应该多跟徐璟学着点。”

吉尔希卡没明白。

最后那句话,明明就是放狠话的威胁。

可徐璟手里根本就没什么底牌,拿什么去威胁呢。

莫莉夫人说:“十个你,加起来,都不如徐璟一个精,要是当初逃出去的人是徐璟的话,你觉得你有胜算骗得过他去名古屋?”

吉尔希卡不敢肯定。

他今天已经见识到了徐璟的疯批状态。

如果不是在他的地盘上,徐璟是真想要他死的。

莫莉夫人把剪落的昙花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内。

“走吧。”

吉尔希卡没敢问莫莉夫人要去哪里,只是在后面跟着。

车辆行驶在夜色如水的深夜。

吉尔希卡在副驾驶上坐着。

车辆一直行驶到一栋城堡。

管家费列在城堡口迎接莫莉夫人。

“夫人。”

莫莉夫人问:“她醒来了么?”

费列:“醒来了。”

莫莉夫人:“我过去看看她。”

费列在身后跟着。

吉尔希卡小声询问。

“是吕轻歌?”

费列点头。

而此时,在房间内的,除了吕轻歌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床上的吕轻歌身穿白色的衣裙,脚踝上系着一条金色的脚环,脚环另一端是细细长长的链子,一直绑在床头的圆柱上。

坐在床边的男人长相英俊,是混血的容貌,一双眼睛湛蓝的如同是被阳光洒满的波光粼粼的海面。

他手里紧紧地握住吕轻歌的手。

费列一直以来,疑惑一件事。

吕轻歌的身份,除了是南舫的妹妹,徐璟的心上人,有什么能叫莫莉夫人如此关注的。

直到此时,他也才知道。

莫莉夫人走过来。

“安德烈。”

安德烈转过来,“妈妈。”

莫莉夫人摸了摸安德烈的头,“你该去喂小猫了。”

安德烈站了起来,但是依旧是握着吕轻歌的手没有松开。

“可是……歌歌……”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吕轻歌。

莫莉夫人说:“我会帮你看着她。”

安德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在门外,有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会离开安德烈的保镖贴身跟随。

莫莉夫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以她的角度,是可以看见躺在床上的女孩眼皮的轻动。

她接过费列递过来的茶盏。

“也给吕小姐上一杯吧,红茶养颜,”莫莉夫人道,“给吕小姐也尝一尝吧。”

莫莉夫人:“如果你继续装睡,那我就要走了。”

躺在床上的吕轻歌睁开了眼睛。

吕轻歌的目光渐次落在了费列和吉尔希卡身上。

最终,和坐在她面前,衣着繁复雍容的中年女人交汇了视线。

费列叫了吉尔希卡先走了出去。

吉尔希卡现在都没转过弯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费列:“多做事,少问,夫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吉尔希卡这还是第一次被叫到城堡来。

他知道,这是他终于接近了核心了。

他帮忙解决掉吕轻恪的时候,都没能接近这组织的核心,这一次,因为吕轻恪的妹妹,倒是歪打正着成功了。

……

吕轻歌身上穿着的是一条柔软的长袖衣裙。

她没有穿任何内衣。

凭空一丝不挂套上了一条棉质衣裙。

她只记得,她当时出去去引开那些人,拼命的跑。

只是体力是在透支,她最终还是被敲晕了。

等到她醒来后,就已经是在这床上了。

她的脚踝上有锁链。

她尝试过,锁链的长度,刚好就是在这个房间内活动,从床边,到浴室。

但是,她不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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