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亲一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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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搞笑了。

但搞笑的事的确正在他们眼前发生。

阮知闲不动,垂眸看着沈言,“不用你这么报答我。”

沈言对他笑了笑,直接把阮知闲的卡给拿了过来,自顾自地绑好。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希望沈言绑定上自己的卡。

但很遗憾的是,绑定两个已经是极限了。

这个是没写在规则里的隐藏规则,其他人还没来得及探索和利用,就被沈言消耗掉了,只好悻悻散去。

沈言现在绑定了两个号码,一个六号一个七号。

正好相邻的两个数字。

其他人退得远远的,紧张地注视着沈言。

倒不是怕死人,怕爆炸。

他们怕沈言刚刚的温驯只是搪塞,怕他跑。

西装男已经做好抓他回来的准备了。

沈言站在纸袋前面,心情没他们那么紧张。

毕竟这两个号码是他精挑细选的。

一个是安全弹,一个是幸运之星。

前者能让除了安全弹本身的全部炸弹爆炸,幸运之星在引爆时能让全部炸弹失效。

如果一起开呢?

小说里也没给出答案。

原本的剧情是大逃杀,所有人毫不意外地都死在了阮知闲的刀下。

阮知闲玩了一圈,本来只是用以刺激他们欲望和恐惧的道具,竟成了阮知闲最后的玩具。

布置这些东西的阮知闲,其实也不知道里面那些炸弹哪个会炸,哪个不会,都是随机的。

他握着号码牌,他是六号,便随手挑了七号换绑。

打开。

除了七号以外的所有蜘蛛炸弹全部启动,极速腾飞奔向绑定者。

烂尾楼各处发生爆炸,本来被弄死的尸体,受到二次伤害。

七号是安全弹,而本来属于阮知闲的炸弹,是幸运之星。

死神好像真的很想带他去地狱。

偏偏上帝每一次都要他活下去。

沈言想着剧情中随手扔掉号码牌,潇洒离去的阮知闲,用同样潇洒的方式,同时打开两个盒子。

无事发生。

沈言拿起那个模样小巧精致的炸弹,对苟在那边的所有人挥了挥手。

“好像坏了。”沈言:“用修一下吗?”

-

回去的路上,阮知闲没有主动和沈言说话。

天已经要亮了,沈言身体很累很困,但精神很亢奋。

他在阮知闲身边喋喋不休,“知闲,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那个时候撇清关系,才能让我们两个活下去,我不怨你。”

“说起来,那些蜘蛛就是炸弹吗?太酷了!”

阮知闲打断他,“你怎么想到要绑定两个号码牌的?”

沈言不假思索:“因为你。”

阮知闲轻哂。

沈言挠了挠头,声音很轻道:“你救我一命,我总不能看你被那些人威胁,置之不理吧?”

“毕竟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夜晚,月亮高悬,无论是地面还是街上行走的人都被撒上一层银霜,还没到市区,没有霓虹灯的光污染,一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路,氛围似乎很适合告白。

阮知闲停下,看向沈言。

沈言皮肤白,所以情绪很难藏住,脸颊和耳尖都染上绯红时。会比别人更明显。

口口声声说想报恩的死gay,破坏了他筹谋了一个月的游戏,让所有人全身而退。

是真的幸运,还是他藏得太好太深?

喜欢他?

是装的,还是真的喜欢?

阮知闲:“哥。”

他拉住沈言的手腕,手指顺着沈言的胳膊,攀至他的面颊,拖住了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表情一览无余。

脆弱的、薄薄一层眼皮下面是不安的眼球,细微地战栗着,晚风很凉,阮知闲冰冷的手心贴在沈言的发热的脸上,错觉中似乎升起了火炉般的烫。

阮知闲的指腹摩擦着他的皮肤,沈言完全不敢看他,脸更红了。

呼吸间气息都是交缠的。

阮知闲放缓了声音,“哥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他又凑近一些。

“哥,你有时候会看我的脸出神。”含着点调侃笑意的声音,“为什么?”

沈言没怎么用力地扣着阮知闲的手,指尖也打着细颤,心里想的是“狗男主看我干你一拳”,嘴上却柔柔弱弱地开口,“知闲……别这样……”

然后抱着必死的信念闭上眼。

这回是真赌。

他赌男主不会为了确定他是不是gay,突然吻上来。

唇瓣飞快拂过柔软的什么东西。

沈言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阮知闲表情很奇怪,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恶心。

“但愿我没有误会你的意思。”

沈言:(脏话)

阮知闲玩这么大?

今天晚上给他的刺激不小嘛。

呵呵。

沈言深吸一口气,勉强给自己上了一波buff,拽着阮知闲的领子,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吻住他。

反正初吻已经在三秒前没有了。

是男主先恶心他的。

这样想着,沈言扣着阮知闲的后颈,探出舌头,略过他的唇。

“知闲……”沈言抱着他,怯懦又大胆地说:“接吻,不止是这样吧?”

阮知闲看不出任何情动的迹象,直挺挺地站在那,像电线杆子。

但还是张开嘴巴,让沈言的舌尖,探了进去。

-

酒吧的营业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次日一点。

和阮知闲一起回去的路上,阮知闲说自己有事,和他分道扬镳。

回家以后,沈言刷了十几遍牙,为数不多的牙膏被挤没了,后来的四遍只是漱口。

牙齿被冰凉的水冻得发麻。

沈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巴又红又肿,嘴角还破了皮。

一开始是他忍着恶心亲,后面应该是男人的胜负欲上来,阮知闲后来居上,把他亲得差点窒息。

但沈言觉得窒息的原因,百分之八十是阮知闲一边亲一边掐他脖子。

脖颈靠近喉结的位置,绕了一圈过深的红印,睡一觉起来估计就会变紫。

说话时喉咙沙哑,像生病了似的。

沈言觉得,在某个瞬间,阮知闲是真的想掐死他。

下次还是冷静一点吧。

沈言痛定思痛,复盘一波今天的内容后,安心地躺在床上。

酒吧的营业时间是下午五点到凌晨一点。

他可以睡至少五个小时。

一晚上的疲惫,让沈言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睡眠。

很不妙的是,他开始做梦。

梦里是一片火海,阮知闲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搂着他的腰,舌尖纠缠着他的舌尖,呼吸间隐约有血腥味。

周围有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他们挤挤挨挨地凑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还饶有兴味地讨论。

“小言的脸好红。”一个高大的影子碰了下他的脸,“之后可以和我亲吗?”

另一个稍微瘦削的,一把拍掉他的手,认真道:“你不要打扰他们,一会儿老大生气,带他回卧室怎么办?”

最后一个抓着沈言的手,用力舔舐、吸吮他的手指,指缝被他舔得发软,湿漉漉的。

变态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呢喃。

“妈妈……”

沈言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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