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乔氏劝慰弟妹,俞姨娘拿人(1 / 2)
三日后,冯况那里传来消息,让俞文启下个月开始去书院上课。
俞靖南高兴极了,把消息告诉了谢氏,便让谢氏张罗一桌好菜给俞文启庆贺。自己则请了赵先生和江海中,去酒馆吃酒感谢去了。
江海中道:“没想到文启这般争气,赵先生高兴极了,他说他虽然有推荐的脸面,但是从来不敢用,因为知道冯先生绝不会看谁的面子。”
赵先生也高兴地连连点头,说:“况兄还专门找我问过具体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学了那日的情景,他说回去考虑考虑,第二日竟然就应了!”
赵先生觉得与有荣焉。
俞靖南更高兴,他有点喝高了。
晕晕乎乎的回了家,看到儿子屋子里仍然点着灯在练字,心中那个欣慰,儿子并没有上学堂有了着落就放松,尽管今日给他办了庆祝席面,可他还是没有忘记用功。
就着酒劲儿,俞靖南跟儿子叨唠了半晌,无非先是对不起他,耽搁了他,后来终于给他找了好学堂,感觉自己才算是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又感慨他听话懂事,知道上进,最后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俞琬姑姑的缘故。又说了几句江家人厚道的话,要儿子记得江家的恩惠云云。
还是谢氏久等不见他回屋,这才找过来,算是解脱了俞文启,小小年纪被酒气熏得满面通红,还保持着对父亲的礼数不忍打断。大晚上的折腾一身汗。
俞文启送走了父亲,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回头看着字迹早已干涸的桌面,正了正衣冠,重新坐下开始练字。
俞琬得到消息更是感激不已,她专门在乔氏在的时候表达了感激之情,乔氏摆摆手道:“这都是弟妹提起来大爷才知道这件事情,若真要谢,你还是谢谢二奶奶吧。”
俞琬便对着姚氏一笑,道:“如此,倒是省了贱妾磕头了,这是我家奶奶疼我,贱妾不耍嘴皮子,桩桩件件都记在心里了。”
姚氏反而很是高兴俞琬的态度,拉了她在身边坐下道:“你这么说就对了,如今在这家里,你我可是一体的了。”说罢长长的叹了口气。
俞琬心中一痛,她又想起了二爷。
乔氏见状连忙问道:“可给孩子们起了名字?”
姚氏道:“尚未,如今就是三哥儿四哥儿的喊着,为了怕分不清,便一人蓝色衣服一人棕色。名字禀告过祖父了,祖父叹了气说名字本应做父亲的给起的,之后便摇摇头走了。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乔氏心软,见不得姚氏这般难过,便道:“我们做了这些年妯娌,你知我我也知你,有句话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是要直说了的。”
姚氏道:“大嫂请讲。”
乔氏道:“二弟的事情,不论真假不论时间长短,你终究是他的人,生来是死去是。所以,你不要想别的,在这个家里既然连你和孩子们都容得下,将来也必将容得下二弟归来。届时不论他是被抓回来认错还是自己幡然醒悟回来认错,你都要宠辱与共。”
姚氏点点头,道:“多谢大嫂提点,其实我也只是心中难以接受,才处处显出了忧愁,倒叫大嫂为难了。”
乔氏摇头,伸手握着姚氏的手道:“嫂子并非是在抱怨,嫂子是心疼。你何等的爽利性子,如今瞧你时刻小心翼翼的样子,嫂子看着心疼!”
姚氏蓦然眼眶一红,抽了抽酸酸的鼻子,道:“还是大嫂懂我。”
想她姚氏从前何须看任何人的脸色,活的爽快畅意,如今却连对家里仆妇们的窃窃私语都竖起耳朵听听,总怕是在议论自己。
再这样下去,该如何教导孩子们!
乔氏也没有办法,只是想着说开了,让弟妹哭上一哭,心中好受点罢了。
“不论如今有多难熬,你总是要熬下去的,总会有云开雾散的那一日。”
姚氏重重点头。
过了两日,收到了苗氏的来信,说年前会回来清河府。
乔氏便对姚氏奇道:“母亲当真放心四妹妹一个人在宫里过年?”
姚氏稍微宽解了几日,心思也活泛起来,便猜测道:“若是母亲留在京中过年,以母亲诰命之身和四妹妹的关系,势必要进宫过年,又不能陪着外祖父母,又跟四妹妹见不到几面。母亲定是怕了宫里的繁文缛节吧。”
乔氏心思转了一圈,便点头赞同了。
乔氏心中挺高兴,觉得苗氏一回来自己就有了主心骨,姚氏却是心中惴惴,自从出了江河中的事情后,母亲便一走了之,虽然之后来信让自己跟着理家,毕竟没有当面锣对面鼓的表达出她的情绪。所以苗氏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对自己会如何,当真让姚氏忐忑不安。
三姨娘消停了一个多月,忽然又开始跳腾起来,她跑去找姚氏,让她带着孩子们去衙门告状,说苗氏谋害了江河中,还安了个罪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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