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1 / 2)
来到了附近的一间木屋,柳承道居中坐定,顺子和宋颀一左一右站在两旁。
穿山甲押着那个明哨走进房间。
这人早已醒来,但嘴里的破布还在。
此人横眉立目,极为气愤,嘴里嗯嗯啊啊的不知在说着什么。
从他的表情不难猜出,肯定没什么好话。
柳承道挥了挥手,淡淡的道:“穿山甲,把你那擦腚沟子的破布拿开!”
明哨脸都绿了,擦腚的布,你往人家嘴里塞?
待穿山甲把破布拔出,他立即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子土匪,一个个都他娘的是软蛋!”
“只会躲起来,欺负咱们华夏人,打劫老百姓。”
“你们要是有种,倒是去跟小鬼子干啊!”
柳承道静静地听着,并不生气。
等那人骂完,柳承道嘿嘿笑道:“好,骂得好!就凭你这一通骂,老子敬你是一条汉子。”
他这么说,让那人不由脸色为之一变,脸上的怒气渐渐消失。
柳承道继续道:“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靠近咱们的密营,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张了张嘴想说话,随即神色变得警惕起来。
“想套俺的话,门也没有。”
柳承道一拍大腿,指着那人的脸,怒道:
“俺说你这人怎么好歹不分呢?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你好说没用是吧?”
他随即站起身,双手负后,慢慢踱到那人身前,“想要吃点苦头,那好办得很。”
柳承道看了眼屋外,摇了摇头,“还真是不巧,这个季节挂甲和穿花都没法玩了。”
“也就只能玩玩鸭子凫水、钉马掌这些无聊的玩意儿了。”
他说的这些,都是关东绺子常用的酷刑。
挂甲,是指冬天把人质剥光衣服绑在室外,不停往身上浇水,把人质冻成冰棍。
穿花听起来好听,实则同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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