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田甜(1 / 2)
田甜能感受到王浩的关心。
但正如王浩所想的那样,此时任何的关心和安慰,对她而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源于心中的那份愤怒和不甘,让她的情绪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两只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即便在极力的压制着,也还是忍不住的浑身颤抖!
任何人关起门来过日子,酸甜苦辣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她扪心自问,自身确实有些小毛病。
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
况且,就只是在生气时,控制不住的骂几句而已。
这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吧?
总好过那些表面讨好男人,各种漂亮话层出不穷,但一扭头就各种贬低嘲讽自家男人的女人吧?
“小浩,你从小在下柳村长大,老宅子的位置和杨斌家距离也不远,他家以前是啥样,然后我嫁过来是啥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王浩点头。
下柳村并不大。
村里又还有几个喜欢传扬家长里短的八婆。
别说邻里邻居了,纵然是住在村子的两个极端边缘,也能很清楚的知晓对方家发生了什么事。
尤其是谁家过得好了,谁家过得不好了。
都不用去刻意的打听,在村里街道上溜达一圈,都能门清。
早前杨斌家很穷。
老爹曾经在黑煤矿工作,刚开始赚得多,可架不住没过多久就出了事。
那一次,村里有七八个干活的人都被砸死在了矿坑里。
老爹死后,十来岁的杨斌就跟多病的母亲相依为命,俩人过得特别苦,家里只有两间房。农田不过三亩,还都是旱地。
王浩记得,小时候很多次都看到她们吃不饱,穿不暖的场景。
爷爷心善,不仅经常拿着粮食和衣服去救济她们,也还给杨斌介绍过几个师父。
杨斌性子很皮,为人也很懒散。
先是学木匠,后来又学瓦工,但都没干长。
赚了点钱,也是要么打牌耍了,要么吃吃喝喝造了。
而当他将田甜娶进门后,家里却是一年一个样儿。
最开始田甜白天种田,晚上回家织毛衣,一年多的功夫,老太太的精神头恢复的很好,还顿顿吃上了肉。
后来,开始承包地种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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