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余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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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和夫人去昨日去了江原。参加已经休沐的老太师公子的婚宴了。”

他们夫妻大张旗鼓的将我接回来却又双双不见人影。

我还待再问,小腹处却升腾起奇异的痒感。

我挥手屏退丰儿。

关上门,掀开衣袖。

果不其然,我的手臂上浮起点点红斑。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刚刚和萧烬同过房吗?

我三岁时曾发过一场高热,各种汤药灌下去都无法退热。

当时我爹娘将城的名医都请了个边,都束手无策。

直到一位云游僧人阴差阳错被请到府中,僧人见我面相后叫人将我衣衫尽褪,撒了一把药粉在我身上。

彼时幼儿的我身上竟然浮现出大片红点,且竟然隐隐有相连成线的趋势。

僧人说若是放任红点相连,我便会即刻丧命。

好在僧人设法压制住了红点相连,给我改了‘爻’字为名。

不过我身上的红点用了几年时间才全部消退。

期间,余家上下除我母亲外皆视我为怪胎,祖母和父亲亲自商议将不满六岁的我送到了城外庄子。

我母亲因此事急火攻心,病倒在病榻。

母亲病中一直担心我,一直强撑到我及笄之年为我筹谋婚奴之事。

我第二次红疹发作,便是及笄当天。

我当时年纪尚小,怎么也不肯放下身段去爬男人的床。

顶着一身红疹藏在庄子的房间中,死活不愿去新郎家采取男人元阳。

我娘便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给我跪下,求我保命要紧。

我才哭哭啼啼的做了第一单生意,破了处子之身。

当天,红疹尽消。

我娘也撒手人寰了。

我看着几年没有再出过的红疹,身子微颤。

破处当天的回忆如潮水涌来,还有我娘临终前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孔。

我整理好衣裙,以要出府采买东西为由让丰儿命人套好马车。

出了府门后,我命车夫调转方向去上佛寺。

山脚下命马车和丰儿在两日后再来接我。

一上山,果不其然秦夫人的贴身婆子就在寺庙门口打转。

见到我立马扑了上来。

“爻娘子,怎么办!我们家公子要剃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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