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蠢蠢欲动,已成定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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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时候修儿能不能过那关,谁也不知,皇帝态度不明,便连她也无甚把握。甚至一度以为修儿就将那样一头栽下去,再也爬不起来。那种情况之下她骗她也无甚意义。

“呵,看来这些年我们这位好父皇瞒下来的事儿还当真是不少。且还真是做的滴水不漏,不过再瞒也未曾瞒过那位正宫娘娘的耳目。此事是假最好,若是真的,只怕我们还真是得趁着他不在,早做打算了。”

南宫景修闻言脸色已然阴沉至极,好半晌才舒缓了些:“不管如何,父皇既然召了皇叔进宫,想来这是真的要下旨了,这倒是也好,他这一走,反倒是给了我们机会。只要我们动作够快,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恐怕母妃得去那边走一趟了。”

“若事实真是如此,只怕皇后那边也定是坐不住的。”南宫景修说着微微眯了眯眼,若真是如此,她怎么还能做得住?真能坐得住就不会跑来和母妃说那些奇怪的话了。而此事是真的话,皇后必会有所动作。

就不知她们打算如何做?现在看来此事却是越来越复杂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只是个猜测,便是他真要有所动作,那也必得先看明白父皇的态度才行。否则定会适得其反。

……

御书房中,秦皇正在召见晋亲王南宫允。

看着手中的明黄圣旨,南宫允脸色颇为复杂:“皇上,您……当真要下这样的旨意么?这样重新燃起战火对边关百姓来说绝非幸事,此事还请皇上再行考虑清楚才是,臣知道皇兄所思,可是还是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

“允弟,你我虽是君臣,也是兄弟,此事缘何至此,你也多少知道一些。便是狄儿不派兵,朕亦会另行派兵。朕已思虑清楚,朕承认朕有私心,可说到底这于江山社稷来说也是最好的。只是朕未曾想,狄儿这次的态度会如此坚决。朕已思虑再三,这圣旨迟早都得下的!”

秦皇撇了一眼南宫允沉声道:“朕让你来便是希望你随同狄儿一同出怔。狄儿想做什么朕并非很清楚,但南齐不除,朕心难安,这些年朕为此事已付诸太多的心力,若能早些将其铲除也算了朕一件心事。也只有让你随同前往,朕才能放心,允弟,你当知道朕是何意!”

“臣弟知道,皇兄放心臣弟领旨,亦定不负皇兄嘱托!”那一声允弟,让南宫允面色染上些许的复杂,知道,他怎么能不知道,当初他亦辅佐秦皇登基,对于秦皇之事虽说了解的没有十成十,可是起码也知五六成。

“你且去宣旨吧。”秦皇点了点头,亦未曾再说什么。

南宫允手捧圣旨出了御书房,一路上神色却是不定,突燃战火对两国百姓来说的确是非幸事,皇兄考虑的却也不无道理,终究圣旨已下,此事再难以更改,只但愿此次他们兵行南齐能够一切顺利才好。

容狄请旨后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秦皇终是降下了那道发兵南齐的圣旨。唯有不同的是,圣旨之上言明,晋亲王南宫允随行出怔,委任监军。

圣旨下也意味着此事绝对再无转寰之余地,于此,朝堂内外有各人都是有喜有忧,容王府中众人也都心知肚明,经历两日沉淀,原本强烈反对的容王妃也是没了脾气,皆因一切已成定局。

默园之中,洛无忧替男子打点着行装。

仔细的收捡着每一样东西,战袍,伤药,毒药,兵器……每样都仔细的收着,男人便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洛无忧仔细的收拾完东西,将那发丝重新填装进那清洗过的荷包里,替男子配戴了起来:“容狄,这东西你可要收好,这是我们的信物,就像我戴着这血凰玉镯一样,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将它取下来。若是你将我们的信物弄丢了,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女子的声音带着些威胁之意。

“本郡自是会妥贴的收好,否则为夫不怕娘子不让进房么?不过,本郡记得你当初可是千方百计想要将它拿下来的,甚至还对本郡这一行为厌恶之至。本郡想大概你当时想过,大不了最后断了手腕亦要将这玉镯还给本郡?”

容狄将荷包放进了衣衫内,执起少女的手,看着那素白皓腕之上的血凰玉镯,轻轻的笑出了声:“不止如此,当初无忧对本郡还当真是不待见的很。却不想,如今我们已是夫妻,如今想想那些事都好像还发生在眼前一样。”

“当初郡王对本郡主不也是讨厌的很么?”洛无忧闻言亦是笑意更深,挑眉抬头看着男子语调微扬:“不止如此,你还还时刻的威胁本郡主,口口声声的嚷嚷着要杀了本郡主,结果呢,郡王大概也未想到,当真会对本郡主动心?”

“本郡主如今想来,一切也都还像梦一场,不过在无忧看来,还当是无忧魅力无边居然能降服天下第一公子。让其拜倒在本郡主的石榴裙下,你说是不是如此,明月公子?”女子笑颜如花,眸中闪烁着点点光芒,清丽无双的小脸之上颇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回想过往可不是么?他们彼此讨厌,彼此针锋相对,到最后却又是心灵相通甚至成了夫妻,这一切可不就像做梦一样么?

女子有些傲娇的得意表情明显的愉悦了男子:“还记得娘子说为夫自大自负又自恋,为夫如今看来,娘子比起为夫来亦是不遑多让。如此亦证明本郡当初之言,果然是不错的。”

“哦,是么?本郡主说的可是事实,这好像与自负自恋与否无关。难不成郡王还不承认?就不知郡王当初说了什么?郡王对无忧说过的话可是太多,无忧却不知郡王说的到底是指哪句?”

洛无忧眉宇微蹙,似带着些许的不解,他对她说过的话可多了去了,一时半刻,她还的确想不透他到底提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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