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有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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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澈看着她冷笑,重复了一遍她在韩天雪咖啡店中,她曾对他说过的话:“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陪你磨蹭,我数到十,如果你不选,我就默认你想去国外私娼馆过你的后半生!”“一、二、三……”“我签!”明姝没等他数到十,就做出了选择。她选签结婚协议书!和叶启寒结婚了,还能离婚。她相信,战大哥会理解她,不会介意。真的被卖到国外,被人糟蹋,就算战大哥不会介意,她自己也会介意。一个离婚的女人,还能嫁给战大哥。一个被许多人睡过的女人,她没勇气嫁。她不能失去战大哥。所以她选签结婚协议书。她拿过纸笔,在结婚同意书上签下了她的名字。见她签好,简澈拿过去看了眼,冷笑了一声,站起身,吩咐简城:“再绑起来!”简城又将明姝绑了起来,然后和简澈一起离开。地下室的门重新关上,地下室重新陷入一片黑暗。明姝倚在墙角,痛苦又茫然。她大概能猜得到,简澈拿到她签下的结婚同意书,稍微操作一下,她就会成为和叶启寒在民政局登记的合法夫妻。普通人大概做不到,但是以简澈的身份地位,人力财力,肯定没问题。也许,等战大哥再回来,她就是叶启寒在民政局登记的合法妻子了。她要怎么和战大哥交代?战大哥……他一定不会介意。他一定会安慰她,帮她离婚,然后娶她,像以前一样对她好,不会有任何改变。可她心里却很不舒服。她不想以离婚又再婚的身份,嫁给战大哥。而且,如果她成了离婚少妇,被战老爷子知道,肯定又会有更大的阻力。战老爷子阻拦她和战大哥在一起,就又有了一个强大且合理的借口。她知道,无论怎样,战大哥都不会放弃她。可是,她不想给战大哥添麻烦。她希望他俩甜甜美美、顺顺利利。可惜,她也就只能想想而已。她已经签了字,成了事实,她无法改变了。她正胡思乱想,柔肠百结,地下室的房门再次被推开。明姝抬头看去,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顺着地下室的台阶走下来。寇馨缓慢的走下台阶,在明姝面前停下脚步。明姝看着她,猜测她的身份。寇馨盯着明姝,仔细打量。她盯着明姝看了许久,觉得简澈一家简直不可思议。都说儿子随妈妈,女儿随爸爸,仔细打量,完全可以从明姝的脸上,看出简柏茂的影子。简澈一家却像瞎子一样,坚信明晓洁是简家的孩子。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她是先猜到了明姝的真实身份,以探究的目光去比较明姝和简家人的长相。然后她又是医生,学过解剖学,对人的骨骼构架很敏感。她从专业角度,一眼就看得出明姝和简家人的相似之处。简家人却被亲子鉴定蒙蔽了,一叶障目,再加上厌恶明姝,自然不会多想。也幸亏简家人没有多想,不然的话,如果简家人知道真相,把明姝认回简家,就凭着明姝这张融合了简柏茂和曲怜梦所有优点,又更漂亮了几分的脸蛋儿,她也会得到简柏茂和曲怜梦无尚的宠爱。她绝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简家的所有财产,都是她和简澈的,她绝不会分给任何人!她在明姝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明姝脸上的伤,轻声叹息:“阿澈的脾气越来越坏了,你这么娇嫩的女孩子,他怎么能下这样的重手呢?”刚刚,简澈对明姝拳打脚踢,明姝的额头撞到墙上,额头磕破了,嘴角也有伤。明姝看着她,警惕的问:“你是谁?”这么亲密的叫简澈“阿澈”,她不觉得,这会是一个对她抱有善意的女人。寇馨微微笑笑,“我叫寇馨,是阿澈的女朋友,我不赞成他做违法的事情,把你绑架在这里来,虽然简家有权有势,很多事情都能摆平,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做一个守法的公民,不要做违法犯纪的事情……”她轻轻叹息一声,碰了碰明姝唇角上的伤,“只可惜,阿澈的脾气太拗,我劝不听他,他这脾气啊,以后迟早是要闯祸的!”她的动作很轻柔,看着明姝的目光怜惜又充满了悲悯。明姝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容,依旧警惕的看着她。虽然简澈这个女朋友很温柔和婉的样子,但是明姝却没办法对她兴起一点好感。尽管她摆出的态度很亲切友善。寇馨见明姝始终不说话,她也没再说什么,轻轻笑了笑,站起身,翩然离去。明姝皱眉,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来干什么。就为了抱怨简澈几句,说明她和简澈不是一类人、说明她看不惯简澈做的事情,却无法改变。那她怎么不和简澈分手?虚伪!明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对她释放了善意的寇馨,一点好感都没有。大概人会爱屋及乌,也会恨屋及乌。她讨厌简澈,因此也连带着讨厌他的女朋友。反正她对这个寇馨,一点好感都没有。她窝在墙角,又开始思念她的战大哥。也不知道这次战大哥出去办事,是否顺利,是否平安,什么时候能回来。不知道简澈什么时候会放她出去。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像前几次一样,战大哥回来后,发现她不在,然后找到她、将她从这里救出去。不过……这一次,和以前还是不一样的。以前,她对战大哥来说,只是普通朋友。可现在,她是战大哥的未婚妻了。战大哥如果看到她被简澈打伤了,一定会生气。也许战大哥会去找简澈,把简澈狠狠打一顿,给她出气。她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她正想着,地下室的房门又响了,刚刚离开的寇馨去而复返,手中拎着一个急救箱。她拎着急救箱走下台阶,在明姝身前蹲下,打开急救箱,冲明姝柔柔一笑,“我说放你离开,阿澈还在气头上,不肯听我的话,他脾气太拗,我说不听他,你可能还要在这儿受点苦,我做不了别的,给你的伤口上点药,免得感染,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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