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2 / 2)
姜岁欢轻叹一声:“秦淮景,你是不是刚刚死了儿子,受了打击,患了臆症?”
“你现在的妻子不是萧令仪么,总想和我套近乎是怎么回事?”
“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年前,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
秦淮景急切道:“你是不是还要拿那份见鬼的休夫书来当说辞?”
说着,秦淮景把当初姜岁欢强行逼迫自己写的那张休夫书拿出来并当众展开。
“我再说一次,大晋朝的律法只承认放妻书,不承认休夫书。既然没有休夫一说,你我之间就还是夫妻。”
姜岁欢笑了,“那你不如仔细看看,当日你亲手签属的,究竟是放妻书,还是休夫书?”
此言一出,不但秦淮景怔住了,围观之人也听出姜岁欢似乎话中有话。
姜云霄一把从秦淮景手中夺过休书,只见上面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放妻书。
姜云霄看到的同时,秦淮景也看到了。
“这怎么可能?”
秦淮景夺回休书,仔仔细细看着里面书写的内容,每一个字,都是他亲笔所写,落款处还签了名字,盖了印章。
唯有放妻书三个字,根本不是他写的。
仔细回想当日的场景,姜岁欢要求他书写两份休夫书。
抬头三个字,是她自己提笔写的。
里面的内容,则是姜岁欢逼迫他一字一句写出来的。
字字泣血,句句屈辱。
要不是为了逃避那十万两银子的欠款,秦淮景绝不可能书写这么羞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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