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沈萧(二)(1 / 2)
萧纯茹是老鸨花大价钱买来的。
万没想到人是大佬的女人。
她一想到那个开张半年才能赚到的数额,就肉疼的不得了。
可是看到沈折宴冷面时,她的各种小九九顿时就打消了。
战神少将军,多少人卖乖还来不及呢,谁敢惹啊!
“我真的不知她是少将军的女人啊,我给少将军赔罪了。”
沈折宴飞身直接跨上二楼。
闻言冷道,“你们做这行的,往后收人都紧着些眼睛,倘再碰我的女人,本将军砸了你这楼。”
言毕抬手揽上了萧纯茹纤腰,点步就带人下了楼。
尤琪惊呆了,不是不近女色、守身如玉么?霸道起来这么霸道的!
“哇塞!”身侧传来道低呼。
尤琪侧目一瞧,是个面容俊秀,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
少年身侧出现道颀长挺拔身影。
尤琪目色上挪,看到萧愈面孔时,险些心脏骤停。
煞神萧愈!
他们这些做纨绔的,一般府衙的人是不怕的,独独就怕这手握重权,连他们老头儿都不放在眼里的锦衣卫!
沈折宴揽着萧纯茹,面色阴鸷的大步往外走。
直到萧愈出现在视野。
他五味杂陈的心顿时清明——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人就交给你了。”
他看也不看怀中的她一眼,松了手,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步离开。
“等等。”
“少将军!”
身后传来两道声音,萧纯茹的完全盖过了萧愈。
沈折宴回过头,目中撞入萧纯茹的满面泪水,那样柔情的、感激的、爱怜的、悲戚的目光,是他从未见过的。
想起萧纯茹的幼时,他心底不可遏制的一痛。
“人你带走吧。”萧愈负手,只说了如是一句。
沈折宴想说:人是你们萧家的,让我带走是什么意思?但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儿,都没能经舌过嘴。
“少将军,不要丢下我。”萧纯茹哭着恳求,泪水沾湿了纱衣,贴在如玉的肌骨上。
秦欢立在萧愈身旁,小手拽着男人的衣袖,这种时候竟不免期待,萧纯茹的何去何从。
只见沈折宴大步返回,拉过萧纯茹的手腕。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萧纯茹跟不上男人的步伐,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沈折宴将人捞起,还似方才一般,长臂穿过少女的腰,在众人瞩目中离去。
“马车借给我。”他未回头,话是对萧愈说的。
揽着萧纯茹,上了萧愈的车驾,吩咐车夫赶车,扬长而去。
萧愈依旧负手,气定神闲的看着车驾走远。
然后垂头,看着拽他衣袖的小女子,“叫你凑热闹。”
秦欢干笑两声,“我们不着急回家,马车,借给他们好了。”
……
车厢内,沈折宴正襟危坐,面色莫测,但能隐约感受到周身透出的寒气。
萧纯茹心乱如麻,无力的靠着车窗,泪水流不干一般往外淌泄。
天知道,方才绝望到想死时,她就在幻想他的降临。结果下一刻,他就奇迹般出现在她眼前。
她真的任何时候都在为他心动啊。
“你父亲呢?”沈折宴目不斜视。
“他不是我父亲。”萧纯茹抹了一把眼泪,忍着哽咽的声音。
“他的确不配做你父亲。”沈折宴想到萧仲锡,只想将其挫骨扬灰。
他多次坑害他的兄弟。
更甚设计,想将他心爱的女人嫁给一个傻子。
而今又丧尽天良的,要把亲生女儿卖到青楼。
这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你希望他死么?”他忽而扭过头,望近萧纯茹那双清透的如洗涤过一般的眸。
萧纯茹身躯微震,继而缓缓攥紧了拳,“从前我就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他嫖娼气死母亲时,我就不希望他活着。”
沈折宴唇角微勾,“好,我替你杀了他。”
这才像话,倘若她心软,看在亲情血缘面子上,要放那畜生一回,他只怕会看轻她。
车驾停于将军府前,萧纯茹的情绪也终于平静。
棱角分明的正堂屋内,沈母跟沈家姨母聊着天,下手处坐着心不在焉的魏锦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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