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这种时候,跟他说头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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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沙哑磁性,带着蛊惑。

宁淼便情不自禁地松了他的腕。

宴墨白一边吻她,一边摸索着脱掉两人衣物。

“坐我身上......”

他哑声主导。

——

酣畅结束,两人都躺在榻上,久久不能平复呼吸。

宁淼躺在宴墨白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明明自己并未出力,却也精疲力尽。

“宁淼......”

宴墨白的唇瓣还贴在她的耳边,边出声边亲着她,似是还在安慰她潮汐后的空虚。

宁淼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去打水来给你洗一下。”宴墨白起身。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他主要是怕伤着她,各种紧张。

坐他身上怕她坐不住。

站在床下面,又怕她肚腹撞到床沿上。

“灶房的炭炉上有热水,你动作轻点,别吵醒我师父。”宁淼躺在那里有气无力道。

声音亦哑得不像她的。

刚刚两人的动静就很大,她已十分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总有抑制不住的时候。

好在她师父的厢房离她的厢房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嗯。”宴墨白拾起地上的衣袍穿在身上,悄声出去。

没多久,就端了一铜盆热水回来。

“热水不多,沐浴不够,先擦擦身子,明早你再洗澡。”

他自己刚刚在外面用凉水擦了擦。

“嗯。”

炭炉上煨的本是喝的水,自是不多。

宁淼撑着身子坐起身:“我自己来。”

宴墨白将巾帕放到热水里浸湿,绞干:“你躺着,我来。”

见她身上全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他眸色微暗,身体的某一处又有些抬头。

宁淼还是将他手里的巾帕接了过去:“我不习惯,你背过身去。”

宴墨白轻嗤:“还背过身去?你哪里我没见过?”

虽这样说,但他还是依言转过了身。

主要是,他怕自己会要她第二次。

“你知道在海棠宫,我是如何发现那具焦尸是铃铛,不是你的?”

宁淼快速擦着身上:“如何发现的?”

她挺好奇的。

宴墨白本想说,因为她背上有个小伤疤,后又觉得既然是伤疤,必定是不好的经历,且十有八.九跟康王有关,遂没说。

“你的身体每一寸,我都了如指掌,你说我如何发现的?”

宁淼:“......”

这时,窗棂上突然传来响动。

两人都瞬间戒备,循声望去。

窗门是关的,看不到外面。

但动静还在。

两人对视一眼,宴墨白悄声来到窗后。

突然就听到“咕咕”的叫声,以及翅膀扑棱的声音。

他眸光一敛,推开窗门。

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窗台上。

他伸手捉起。

见是鸽子,且是平素宴墨白跟她联系的那只,宁淼很意外。

“你人在这里,怎么还发信鸽过来?它比你跑得慢?”

“不是我发的。”

宴墨白边说,边快速将鸽子腿上绑缚的小竹筒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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