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偷窥(1 / 2)
“所以,霍飞天是霍珏?”古小浅好奇的问道。
“不是。”司空景衡摇了摇头。
“那是谁?”古小浅也是饶糊涂了,不是霍珏用的了这么躲司空流舞么?不过,若是霍珏,面对害的自己如此地步的仇人,不拼命才怪?
“笨,霍师就是霍师,还能是谁。”司空景衡轻敲了一下古小浅的头,看着她被敲头懊恼的模样,莫名的心情很好。
古小浅心情很糟糕,打在头上的力度很轻,一点都不疼,可是这么亲昵的动作由司空景衡做出来就很恐怖,在她的认知里,司空景衡应该是冷酷无情派的,而不是如今这般时不时刺激一下她脆弱的小心脏。
“那,都姓霍,总归是一家吧?”古小浅趁着说话,往旁边偏了一偏,回头问道。
这一次司空景衡没有否认,霍飞天是霍家家主最小的儿子,中年再得一子,霍家家主简直将这个儿子宠上了天,比对后来的霍珏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想着,若是霍飞天想出仕为官,他定为他铺的锦绣前程;若是霍飞天不想,这霍家家主的位置就留个他。
偏偏霍飞天两样都不要,瞒着霍家家主参了军,常年边关终年难回家一趟,只气的霍老爷子嚷着不肖子,说是不立刻回来,就断了父子关系。
古小浅把司空景衡口中的霍飞天与她相识的霍飞天比对了一下,终是觉得不像一个人,以前的霍飞天就像一个中二少年,不愿被家里束缚,叛逆的跑到了边关。
可如今的倒像一只老狐狸,没对你一肚子坏水就不错了。
不过,也难怪霍飞天不想见司空流舞,面对一个害死自己爹的凶手,但对方又是皇亲国戚,想动又不能动,这种痛苦的确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想到这,古小浅心里倒真生出几分愧疚。
只是这愧疚在古小浅当天晚上在走廊上看见依旧一身仙风道骨的道长端着一个木盒高兴的从司空振泽下榻的院子里出来时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道长,您这木盒装的什么?”
“银子。”霍飞天拍了拍不大的木盒,又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看着一张如此正直的老者脸,笑的如此猥琐,古小浅内心小小嫌弃了一把,“道长,我们详谈?”
“详谈?”道长上下打量了一下古小浅,继而点了点头。
刚进了院子,关了门,古小浅耍赖的伸出手:“道长,我们家乡有句话叫见面分一半,你好,我好,大家好。”
古小浅完全是仗着知道,道长就是霍飞天,明着要银子。
霍飞天没有理会古小浅说的话,独自斟了一杯冷茶,才说道:“古姑娘,大可去世子面前说说我是谁。”
“你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古小浅也不傻,留恋的看了看那木盒,才想起正事来,“霍师,那个世子怎么给你银子?”
这事怎么想都可疑?
“小友,贫道无涯子,这还是小友为贫道取的法号。”霍飞天答非所问道。
既然天意要让他面对司空振泽,他不妨陪他们玩玩。
所以说,注定古小浅未能理解司空景衡的本意,不是将霍飞天扯进此事不好,而是将霍飞天扯了进来,注定司空流舞两姐弟的悲剧。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霍飞天邀请道:“小友,喜欢看戏么?”
看戏?
不会这只老狐狸又在算计谁吧?
“喜欢。”唯恐天下不乱,古小浅答的飞快,别说,内心还有点小雀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