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京城的风云(1 / 2)
孟萋萋毫无防备,猛地一落水心下一慌,呛了两口。她急忙从水中站起,但盛嘉彦已经一起跟着跳了进来,她是一丝不挂的,盛嘉彦好歹还裹着一件薄薄的衣衫,虽然此时也已经湿透显露出健朗的上身。
孟萋萋的长发如藻般在周身浮动,随着不断涌动的水波来回起伏。池子里的水有些深,没过胸膛的位置,停留在锁骨下方。但这流水的波动太大,孟萋萋甚至觉得这水稍不注意就要呛进嘴里。于是踮着脚尖在水里艰难的站立着,孟萋萋怕盛嘉彦在水里折腾她,于是便伸展手臂扑腾着,要往池子的岸边划去。
白嫩的肌肤浸润在温泉珠汤中泛着柔和的光,与她披散着的如瀑黑发相映成趣。隔着耸动的水波,隐约可见孟萋萋更加白莹的身子。
她水性不好,扑腾半天也还在池子中间飘荡着,岸边都摸不着。盛嘉彦见了笑了两声,跨步过去轻巧的把她勾进怀里,手便不老实起来。孟萋萋因为这样亲密的举动身体微微躬起,水中站立不住,干脆整个人都挂在了盛嘉彦的身上。
这样柔弱的姿态让盛嘉彦心中那把火腾升的更高,他眼色渐深,俯首吻住了她的两片香唇,并在其中辗转,最后发泄似的一口咬了上去,孟萋萋痛的轻呼一声。
孟萋萋想要松手,整个人就往水里滑。盛嘉彦抱着她来到了池子中,孟萋萋脚尖更是碰不到底了,只能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挤压自己的唇。
盛嘉彦勾着她腰身的手一路向下,来到腿间的位置揉捏。
孟萋萋一个颤动,被温泉的热气氤氲的整个人都四肢乏力,软绵绵的趴在盛嘉彦的肩头。
“萋萋——”他呵气在孟萋萋耳畔轻声询问:“这里可以么?”
孟萋萋没有回应他,只是双腿夹紧了盛嘉彦的腰腹,还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盛嘉彦知道她这是许了,便拿手一寸一寸的替她洗了个干净,孟萋萋往常张牙舞爪的一只小猫样的人,现在竟乖顺的像一只绵羊,任由人磋磨。
最后盛嘉彦手托在她臀部上往岸边走,待从温泉里头出去,他便打横抱着她拐进了屏风内的寝阁里。
孟萋萋拿手臂挡住眼睛,面色潮红的过分,唇也因为紧张而轻颤着,在盛嘉彦看来更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对于孟萋萋的玉体,盛嘉彦很是轻车熟路。早在白天的时候就不断描绘过的身形,身上何处最动情,最难承受,他亦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盛嘉彦欺身压了上去,孟萋萋忽而轻颤着开口:“你可要记住了,这是你非要做的。来日……你可不要后悔。”
盛嘉彦觉得好笑:“我怎么会后悔?”
孟萋萋嗫喏着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反正是你自愿的,等到回到地府,高贵冷淡的阎王陛下可别找她麻烦!这是他自愿献身的!她不过也是被迫的而已!
虽然……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尝试啦。
盛嘉彦拉了帐幔,室内莹莹华光投射在帐子上,笼着他的挑弄、她的承欢。床帐里传来的压抑的吟声,一起笼进了桌案上的烛光里。
……
长信侯府里,大家都玩乐的很尽兴,宾客间觥筹交错说笑不断。唯一有点不太对劲的就是——
发起这场酒宴的主人不在。
长信侯不知去忙什么要事了,竟然让姚家的公子和孟府的三郎一起留在这里善后,之后自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些想要在他寿宴上趁机献媚讨好的官员也无计可施,大家碍于他权利甚大,也不好抱怨什么。玩乐过后,纷纷散去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姚信自己端着一盏酒,坐在月满清辉的廊下独品,仰望天边幽冷的月色,优哉游哉的饮酒自娱自乐。
身旁有脚步声近了,姚信回首,聂玄冽正向他走来,身后跟着谢瑶华。此时谢瑶华的面上带有一丝忐忑不安,她紧紧跟着聂玄冽,还不忘用恳求的眼神飘向姚信。
姚信会心一笑,低头喝尽了手里的酒。
“姚公子辛苦了。我此次过来,一是为了给长信侯贺寿,二是为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美玉,递给姚信面前:“物归原主。”
姚信垂眸,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玉佩的模样,正静静的躺在聂玄冽的掌心中,被月色照出如曜光华。
的确是盛嘉彦之前的心爱之物,时时都贴身佩戴,怎么到了聂玄冽手中?
姚信伸手接过,替盛嘉彦说了一句:“多谢聂将军。”
聂玄冽瘦了不少,此时面容更显冷硬俊毅,他的语气有些萧索:“来仪公主还在的时候,我本就该交给她的。只是那时心中常存疑惑,所以私自扣押了下来。现在却已没有机会亲手交给她,斯人已逝,只能让这块玉佩回到它该回到的人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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