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狗血的遭遇（2 / 2）

女子还是摇头，“……谁会来管这些小事，那些个当官的，有几个又不是这里的常客？”

“那，算了，”反正暂时也没去处，先把头上的伤养好再说，“我叫慕，慕芸，你叫什么名字啊？”慕芸本来就是她的真名，许久没有提到这个名字，倒觉得好生疏了。

“素芳。”

通过素芳的介绍，慕笙这才知道她的故事，原来，素芳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家里穷，她被迫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但王城的烟花巷里不止醉春楼一家青楼，同行之间的竞争很厉害，而且同门姐妹之间也是勾心斗角的，之前跟在那个妇人身边的那个女子，叫小蜡，虽然不是头牌，但凭着一张利嘴，在老鸨子身边混得风生水起，可她也有比不过素芳的地方，那就是她长得不如素芳美，所以每次总是想方设法让素芳在老鸨子面前为难。素芳跟几个姐妹收留慕笙的事，就是她去告发的。

说起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每每看到素芳被小蜡欺负，慕笙就气不打一处来，可自己势单力薄，每次都只帮了倒忙，小蜡更是拿素芳出气。

两天之后，慕笙额头的纱布取了下来，伤口倒是好了，就是留下一条细细的疤痕，再加上眼下那条，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破相了。不过慕笙觉得倒是因祸得福，至少这样老鸨子不会逼她做卖身的买卖了。

这天，慕笙将老鸨子叫到了房里，决心商量下她离开的事情，她知道，任何一个女人落入青楼，都是不可能被轻易放过的，但她早已有了盘算，胸有成竹的等待着老鸨子大驾光临。

“听说你找我？”老鸨子轻蔑的扫了慕笙一眼，兀自坐了下去，她身后的小蜡立马躬身倒了一杯茶。

“妈妈，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不过，还请您让小蜡姑娘暂时回避一下。”

“凭什么啊？”

“行啦，小蜡，你就先出去，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

老鸨子都开口了，小蜡只得识趣的住了口。等她离开，慕笙朝老鸨子微微一笑，俯身鞠了一躬，说道，“妈妈，说起来，您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在醉春楼这几天，老鸨子忙着生意的事，没空关慕笙，也没有强迫她去接客什么的，这一点，她倒是很感激。

“我知道您最近很烦心，听说花满楼来了个舞娘，舞姿翩然，王城里无人能比，楼里的生意顿时一落千丈。”

呵，这小妮子倒是不简单，似乎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看不出啊。老鸨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

慕笙见状，不慌不忙的继续说到，“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醉春楼的生意重新好起来，您能否让我离开这里？”

“你有什么办法？”老鸨半信半疑的看了慕笙一眼，“要离开可以，但我要的不独独是好起来，而是成为这烟花巷里第一。”

“……额……”慕笙咬了咬唇，会心一笑，“没问题。”然后她伸出手掌拍了两下，屏风后的素芳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这是……”

“妈妈且先看着。”

这两天她绞尽脑汁想尽了各种离开的办法，最终决定这样尝试一下。她教了素芳一首现代歌曲，别说，这招还真管用。

朱唇轻启，空灵的嗓音婉转低回，低低叙述着一个悲戚的爱情故事。富有旋律的节奏感，让老鸨耳目一新，渐渐听得入了迷，手上慢慢跟着节奏打着拍子，时而高兴时而伤心，仿佛已经完全融入了歌曲当中，虽然素芳很多地方唱的不是很对，但她独特的嗓音却带出一种特别的美，一曲唱毕，老鸨仍旧在回味刚才的调子，半晌，突然激动的抓住慕笙的手，“慕芸，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额，有这么夸张吗？“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能离开这里，我可以每月教素芳一首歌，还有舞蹈，或者我还可以帮你们提供一些特别的服装样式……”嘿嘿，慕笙窃喜，虽然有些东拼西凑，但似乎她的现代生活经验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

“舞蹈？”听到这两个字的老鸨立即双眼发光。

“嗯，就像这样……”慕笙站起来，做了一个类似芭蕾的动作，然后又让素芳配合，来了个交谊舞，最后还来了个火辣的拉丁。当然，都只是一两个典型的动作而已，在现代，她可不会跳舞。可就这一两个典型的动作已经让老鸨激动异常了，所以，离开的事，就此成交。

说起来，那个老鸨还算挺好的，不仅让慕笙离开了醉春楼，还在东郊给她买了一处小宅子让她住下，慕笙自然知道这是为了以后让她教学的时候使用的，不过本来自己也没有去处，有个地方住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