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方亦和牧笙要结婚?(2 / 2)
“滚,你们特么是来演戏吗?告诉我们彼此爱对方有多深?”
牧辛一听到孙冉冉的声音就觉得恶心,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但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就不配拥有爱。
可是,她为什么能够喜欢得这么不要脸,她难道不知道是易葭是在让着她吗?如果易葭要挣,这里还有她孙冉冉什么事?
她又凭什么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
孙冉冉拉着方亦离开,牧辛什么也没说扶着易安走了进去,可哪知里面的人竟然悠闲的坐在床上喝着水。
牧辛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易葭依旧是坐在床上喝水,易葭看着牧辛奇怪的眼神不解。
牧辛一把抢过水杯,“医生说了你不能动!”
林明,慕寒,安凌安还有她的父母和封明康怡都在,反正就是一大堆的人都在病房里,对着她大眼看小眼。
易葭眨巴眨巴眼睛:“干嘛这么看着我?”
女人嘛终究是女人,康怡最先绷不住扑倒易葭怀里哭丧个脸:“你真的吓死我们了!”
睡了一个月这么久,他们还以为她醒不过来,真的是吓死人了。
慕寒推了推牧辛,牧辛不解的看着他,慕寒看了一眼黑脸如煞的牧笙,“你哥怎么了?黑着个脸?”
牧辛看着牧笙“噗嗤”一笑,让慕寒离他近点,慕寒侧过耳朵去,一听……
“虾米?”慕寒惊呼一声,“你说方亦个你哥结婚了?”
牧辛看着齐刷刷射过来的眼神,汗颜,牧辛急忙解释道:“是梦是梦!”
牧辛本来想开个玩笑的,结果哪里知道慕寒这么夸张,所以才没有详细说明,没想到慕寒一个大男人反应这么大!
比她还夸张!
慕寒尴尬的看着大家,这种消息的确有点劲爆,他怎么可能不吃惊到大叫,不过想想也是某人辛辛苦苦的守着某个人醒来。
某人一觉醒来却说自己和别人的男人结婚还是还是女性化哪一位,黑脸已经很轻了。
怪不得易葭醒来牧笙应该是很高兴的,结果呢黑着个脸,他自然好奇。
牧笙看着大家隐忍不笑的面容,脸更黑了。
林葭染看着一脸笑嘻嘻的易葭,忽然一怒踢了旁边的椅子一脚,惹得众人立刻收回笑容,易葭看着自己老妈发脾气了,心里也在颤抖。
“都给我出去!”林葭染指着门口,大家楞楞还是都走了出去,易安刚想说自己留下来,林葭染就像指着门口道,“出去!”
易安走前看了一眼易葭,易葭立刻投出求救的眼神,易安摆摆手。
女儿啊,你自求多福吧,老爸帮不了你。
易安关上门,易葭彻底的觉得没有希望了,今天她得挂在这里了!
“易葭!”林葭染虎躯一震,易葭立刻打起百分百的精神,“到!”
易葭从来没有和人说过她的妈妈是一位教室,只是因为有了她所以才没有继续当老师。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难耐?觉得你是铁做的?是不是超级有自豪感?”
“妈,我不是……”
“易葭,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就你一个女儿,出了事,我们怎么办?你姑姑姑母怎么办?”
说着说着,林葭染哭了起来,易葭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揍一顿的,可是林葭染忽然一句吓得易葭有些措不及防。
“妈,没有下次了!对不起”
易葭低下头,她没有办法去安慰,因为她真的没有办法保证下次不会出事,她这么爱惹祸的人。
怎么可能平平安安?
林葭染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当她知道的是,瞬间觉得晴空霹雳,看着她昏迷的时候,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第二天就会醒来。
可是,一天一天过去,在她快没有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叔叔,不会出事吧?”
牧笙看着林葭染刚才那么大的脾气,不免还是很担心。
易安摇摇头,虽然说他是什么都做主,但是他老婆温柔,可是一发起火来,他连说话的份都没有,所以他很难知道有没有事啊。
林葭染没有再说话而是提着包离开,易安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牧笙一行人也走了进去。
看着易葭沉默,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找了个理由离开,牧辛看着牧笙嘴角一笑拉着任意离开。
“阿姨骂你了?”
易葭摇头。
“阿姨怪你?”
易葭摇头。
“那阿姨生气不理你了?”
易葭还是摇头。
牧笙就不明白了,问他什么她都摇头,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易葭看着被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老妈会哭,长这么大第一次看着她哭的这么厉害。
易葭忽然很自责也觉得自己很自私……
易葭妈妈从易葭醒了之后就没有来看过她,其实易葭不知道的是易葭妈妈每天都来,但是从来只是透过窗户看她平安就离开。
“阿姨,您……”
牧笙提着东西就看见门外张望的女人林葭染,好奇她为什么不进去,她反而转身把他拉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
“阿姨为什么不进去看?”
牧笙一脸疑问。
林葭染却只是笑笑道:“那丫头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倒是你谢谢你这么照顾她”
牧笙想了想的确也是,易葭有时候做事的确让人有点跟着着急。
“她是我妻子,分内之事”
林葭染看着他忽然来了兴趣,虽然她女儿真的嫁给他是件好事,可她知道她的女儿根本就不会喜欢他。
“你明明知道是假的……”
“即使是假的,她依然是我妻子!”
林葭染一愣,爽朗的笑了,拍了拍牧笙的肩膀道:“小伙子,我看好你!”
牧笙笑笑,阿姨你看好我,可是我自己不看好自己啊,而且易葭不也是很喜欢他。
有什么用呢?
林葭染走后,安凌安走了过来,牧笙知道他早就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等林葭染走后才过来。
“谢谢你”安凌安看着对面病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些事他虽然没有这么的喜怒哀乐,可是有些事真的要好好谢谢牧笙。
“不用,这是我分内之事”
对的,这是他自愿的,根本不需要谁来替易葭说谢谢,他自己愿意付出即使最后得不到回报。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几年前……”
牧笙浑身一怔,看着安凌安,“你怎么知道!”
当年他第一次用权利把所有事隐瞒下来,可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会有人知道。
安凌安无奈,“你即便把易葭这几年写的平安无事,可是学校档案写的却是因病休学两年”
所以就是我因为这样的偏差,他才特地去查了一下,这一查白眼知道易葭一直在医院治病,曾经有很多次丧命于医院。
安凌安其实不想知道,可是没有想到查出来的结果是这样,当时他整个人都被吓的楞在原地几乎想要让方亦付出代价。
他很难想象,如果只有易葭一个人,现在看见的是不是就是墓碑,而不是此刻躺在床的昏迷不醒的易葭?
牧笙没有想过隐瞒了这么久的事情,终究还是被发现……
牧笙一怔苦笑,抬头望着天花板。
“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把她叫醒过来,我看见她每天都说自己好痛,好难受,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牧笙看着病房门口无奈,有心痛的道:“她曾经通到连我们都不认识,她一直说痛可是检查却什么都没有,我想大概是那时候的刺激太大心理上的痛吧。”
后来……
他们每天守着易葭,他没有去公司牧辛也没有去学校,在她清醒或者不清醒的时候,牧辛总是换着法的逗她开心。
他们认为她好了,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第二个晚上差点遭到侵犯,幸好她那时清醒可就算这样,不会游泳的她几乎快要死在湖里。
陪她走过的是触目惊心,他自己经历的是惊心动魄,只是还好,后来我们都很好。
牧笙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因为这是易葭的痛,同样也是他的痛。
说出来等于再揭伤疤,等于再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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