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君的手为何不同(2 / 2)
后来才知道,竟然是那玉和公主从中作梗,要他寒窗苦读十年,作那粗鄙老妇的面首,他季淮安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来,这一得罪,便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当日与明氏落水,也是可以挣脱的,只是思及此处,不若娶妻,让那玉和公主死了这份心,可就此惹下祸根,连累了他的前程,季淮安正为此烦忧。
还好,天不亡他季淮安。
他还有别的出路。
季淮安目光灼灼看向明婳,“娘,你赶紧遣李妈准备些回门礼,明日我要随夫人回门,过几日也要去衙门报道了。”
杨氏心中不悦,“这正七品也不是啥大官,我儿何时能当上一品大员?”
季淮安早就听腻了这番扫兴的话,“母亲尽管准备就是了,我还有事要忙。”
杨氏还在嘀咕,“那两个不过也是小吏,你还要给他们买牛肉,我儿以后出息大得很,你这见识浅薄的女人,难怪是小妇养的,到底不如豪门贵女,你且先侍奉着吧,家里的钱你是别想了。”
季倩雯白了明婳一眼,“就是,娘,正七品好像跟那榜眼一个官职呢。”
为着她要回门,杨氏要把自己收进来的礼又搬出来,看哪样都舍不得,一下午尽折腾了,倒是季淮安回来一趟,要去拜谒恩师,心疼得杨氏捶胸顿足。
明婳本以为今夜季淮安不会来了,毕竟要宴请同窗,哪知道刚睡下没多久,被褥又被掀开了。
男人身上裹挟着潮湿冷意,直往温热的被子里钻。
明婳被他冻得一哆嗦,他在黑夜中轻笑,“快给我捂捂。”
明婳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夫君今夜怎么又来了。”
“听你这意思,不是很想我来?”
明婳心里一咯噔,好刁钻的问题。
“我自然是想夫君,只是怕早晚被母亲发现。”
“不会,我小心些就是,放在床头的药膏抹了么。”
提起这个,明婳耳根就红了,今天起来还没发现,只觉得破皮的地方清凉舒缓,待夜深洗完了澡才发现这个。
她细弱蚊声,“都擦过了。”
“是么,里头每一处都细细擦了?我检查检查。”
他说着就要将她挖出来,明婳着急,“真的都擦了。”
“我不信,这满满一瓶还在,你怎么擦的?”
明婳暗啐这男人恶趣味。
“还能怎么擦的。”
楚厉枭将她从被褥里挖了出来,贴在她耳边道:“我有一个办法,能每一处都擦到,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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