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职场的我们 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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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他们都上了车。楼栖月对路不太熟悉,打开了车载导航,刘朝谕见状,连忙输入宿舍地址。楼栖月看了他一眼,他低下头,系上安全带。

“栖月姐的家远吗?”向琴琴问。

“比你们那边远一点。”楼栖月看了眼导航,“我家距离鉴定中心,大概十几公里。我们的工作性质,经常会回去比较晚,加上身上的味道不一定能处理干净,所以我就自己开车了。”她建议道:“买不买车是自己的想法,但是会开车是必要技能哦!”

“那天和刘头出外勤,刘头说我是他认识的第二个,从殡葬行业起步,学习怎么做法医的。”向琴琴的话让屈轶龄睁大眼睛,向琴琴指指楼栖月。

刘朝谕也看到了,打算转移话题,没想到楼栖月大方承认了。

“我和你还是有差别的,我当时是为了活下去。”楼栖月一点也不在意说起自己的过去,“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照理来说九年制义务教育结束,我就该完全自力更生了!但运气比较好,有人资助,院长也让我留下做一些事情,让我还是能够学习和生活。可是高中毕业后就不行了。”她叹了口气,“那时候我只是想离开孤儿院后,有个可以住的地方,殡仪馆我比较熟悉,就去那边找了份夜班的工作,然后白天还能做个兼职赚生活费。”

“你做了多久?”屈轶龄好奇道。

“大半年吧!”她回忆了一下,“这份工也是兼职,我高三下半学期,为生活费比较焦虑,就开始找各种工作了。”

“结果你考上了华中大?”屈轶龄竖起大拇指。

“很多人都说,你为什么要去做演员?那你做了演员,有了一些成绩,怎么又回来做法医?”楼栖月轻笑一声,“他们不知道,琴琴可能知道,就像这个节目对你来说一样,演戏对于我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当活下去都很艰难的时候,只能去抓每一个机会。

“这也叫绝处逢生。”向琴琴立即说。

“对,绝处逢生。我还是希望把我原本设定的路走下去。”楼栖月靠边停车,“好了,到了。这时候路况就是好!”

“栖月姐辛苦了!”

“栖月姐再见!”

向琴琴和屈轶龄下了车,刘朝谕在解安全带的时候,问了句:

“是不是很辛苦?”“什么?”楼栖月不解。

“双学位,演戏,还有网上的流言蜚语,是不是很辛苦?”他看向她,认真地问,“其实这个问题,我很多年前就想问你。”

“很辛苦。”楼栖月深吸一口,也认真地回答:“但我想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完成我的梦想。我和自己说,把牙咬碎也没关系,必须撑下去!”

刘朝谕沉默了几秒,在向琴琴和屈轶龄的催促下下了车,他准备关门的时候,又探头进来,说道:

“楼栖月,是我的偶像,永远不变!”

(他是你事业粉吗?)冰激凌吃着瓜。

“肯定不是男友粉。”她犹豫了一下又说:“你说,会不会是爸爸粉?”

(爸爸粉?)冰激凌觉得这瓜有点难咽,(你要说哥哥弟弟还差不多,哪来的爸爸?)差了辈了,都。

“不过至少让他知道了一些我的事。”楼栖月躺在床上,继续翻译着文章,“他对我的了解,太过于表面了!”

他站在粉丝的角度,能看到的其实不多。

(但这到不了打破滤镜。)他只会觉得她更惹人怜爱。

“滤镜可不能这么打破。他要到了看到我的缺点也能全盘接受的时候,滤镜这东西就有没有都一样了!”所以必须做整盘计划。

(不过是从偶像滤镜,变成情人滤镜,有什么打不打破的?)冰激凌非常清醒。

楼栖月没有说话,冰激凌的确一语道破了她的打算,但……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翌日上午十点,楼栖月陪着刘良、周亦武他们一起听了实习生们的汇报。

“刘朝谕是最高分。”刘良宣布,“80.

5分。”

“对了,昨天楼老师录了一段视频,节目组说放给各位看。”说着齐思钧拿来一台电脑,播放了楼栖月的视频。

“常规操作。”周亦武看完直接说。

“她要是就这样,在我这里不及格。”刘良补充道,“你既然看了案子,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打个样?”

突然躺枪的楼栖月,干笑两声,从手边的文件夹抽出报告,双手递给刘良。

“老师,请过目。”

“你留一手啊!”刘良惊呼。

“你徒弟就防你来这么个突袭。”周亦武开玩笑道,随即对实习生说:“你们看见了吧!这就是为什么她被称为我们鉴定中心的团宠。”

“分明是团欺。”楼栖月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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