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初相识 13（2 / 2）

可惜，清羽现在既不能说法，也无法变回人身，他只能逃跑。

凌华可不会让他跑了，唇角一勾，画了道符咒，将他圈进在自己身边。

“还不动手？”凌华催促道。

卿瑶动作忸怩，显然不想动手，但她又不敢忤逆凌华，只能站起来，闭着眼睛向清羽展开攻击。

半晌没听见清羽的哀嚎，她睁开眼睛，清羽已经变回人身，凌华已经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师父……”卿瑶小声地喊着她。“第一，为什么闭眼？”凌华忽然发问。

“我……”她说不出口。

“害怕？”凌华问她，她低着头，点了点，“怕伤了清羽，还是怕自己动手？”

“都怕。”她想了想，回答。

“第二，为什么用雷咒？”凌华换了问题。

“您让我惩罚清羽……”她茫然地看着她。

“但我并没有说是用手，还是用灵力。”这两者的威力截然不同。

“可是惩罚……”

“就该这样？”凌华替她说完，她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我有琉璃盏吗？”

凌华托腮凝视着卿瑶，她惊讶看着她，直到看到凌华眼神毫无波澜，才咬着唇，低下头，说：

“我从未看见过。”“嗯。”凌华站了起来，“你没见我用琉璃盏，没看到清羽打碎了琉璃盏，全凭我空口白牙，你就信了。”她绕着她走了一圈，“我让你惩罚他，你选择了更为厉害的雷咒，一道下去你猜他会怎样？”卿瑶想要回答，被凌华制止了，她继续说：“你害怕伤害清羽，选择闭上眼睛，自欺欺人。我该说你心善呢？还是说你伪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