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初相识 25（2 / 2）

“清羽性子跳脱，记恩不记仇，惹人疼惜。”卿瑶羡慕清羽，却不嫉妒他。

清羽的暖不是只针对凌华一人，而是所有与之相处的人，大家都喜欢他，她也不例外。其实卿瑶觉得，凌华和清羽很像，他们都是完全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却又能在别人那里得到好评的人。

他们对善的定义，不是他们该做什么，而是本能的去做，无所谓得失，只关于心。

“你心思太重！”凌华说，“且不说，你和清羽都是地仙，我一个神女也总有一天会经历天人五衰，化作尘土的结果。没有人能永远活着，即便轮回转世，你也不是你了，所以对每个人来说，都只能活一辈子。”她将手里的核桃酥递给卿瑶，“你也做了主簿这么多年的助手，也看过不少人的一生。一辈子的活法有很多，但能说出无憾的却很少，无论是追名逐利，还是碌碌无为，似乎遗憾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凌华轻笑着，“既然如此，随心而活才是最好的。”

“师父，”卿瑶认真地说，“终有一日，我会成为狐族的王，而清羽也会成为白狼族的王，我们不属于我们自己。”他们肩负着整个种族的未来。

“你既然觉得这样才是对的，就不要动摇，坚定走你的路。”凌华说。

“可是，您不希望是吗？”她知道，凌华更希望他们自由自在。

“瑶儿。”凌华语重心长地说，“为师只希望你无愧于心。”

“师父……”卿瑶一直觉得师父对自己没什么感情，但她真的很敬重凌华。

她三观正，能力强，只要她想，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她是她想要成为的人，但是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成为凌华神女这样的人。

这，是卿瑶的遗憾。

如今，凌华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让她非常感动，她真正体会到了凌华对徒弟的爱。“主人。”白狼回来了，他变回人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