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 乔楚生 39（2 / 2）

“我就强求！强扭的瓜就是甜！”她耍赖地说，他耸耸肩，不说话了。“对了，”她把手边的一张纸递给他，“你帮我看看上面的药，能做什么？”

路垚接过纸看了一眼，紧接着看了她好几眼，清清嗓子才说：

“你这纸哪里的？”

“我一朋友在国外的研究室，给我寄来的。”她说，“因为他不是这个专业，每天看他们捣鼓这些东西，心里不安，就给我寄了信。”

“一个没有医学背景，也不懂化学的朋友进了实验室？”路垚很是疑惑。

“他有背景，去镀金的。”她说，“不就是不想让别人说他蠢，才给我寄的吗？”

“哦！”他点点头，“这都是些常规药，就是一般使用起来对于剂量把握要求比较高。”他再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其实我制药方面也很一般，其他的看不出来，就是知道这几种药都可以提取……”他看着她，“你懂的。”

“这纸上的量，能制多少？”她又问。

“一公斤左右。”他看她一脸严肃，有补充道：“其实我觉得不太可能，这里头有好几种药，价格不便宜，同时医生开药也会避开，因为同价格更便宜而且效果差不多的药。”

“那为什么这种药没消失呢？”如果效果和价格都不占优势的话，其实不太可能继续生存。

“就有其他功能吧！”他指着其中一种药名，“像它有一个效果特别好，就是止痛。一般的药持续2—4小时就是极限了，它可以持续8—12个小时，听说病人服药后会产生幻觉，然后对于这段时间的记忆都很模糊，等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了。”他再指向另一个药名，“这个的话，能让有障碍的男性，短暂的恢复。我们之前做过一个课题，就是是假性恢复，还是真的就恢复了。”

“结果呢？”她好奇。

“我们最后研究发现，是假象恢复，就是很短暂大脑，会给出错误指令。”路垚说。

楠汐拿过那张药单，说：

“幻觉、错误指令……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有人研究这个来控制人？”

“理论上可以，但实际操作就不知道了。”路垚最后提醒，“这种奇怪的实验室，还是让你朋友快点走吧！”

“是啊！”她点点头，“得让他快点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