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 凌不疑40（2 / 2）

“自是有的。”她毛笔沾水，在桌上写了个字，“全城之中属他家最富，此次一战竟鲜有损失。我问过周遭百姓，当日有人目睹他家闭门不出，却无人闯入，应是他们与叛贼有所利益交换，这才保了一家平安。”

这种事情也不稀奇，她只要稍作调查，就能寻到蛛丝马迹。

“好！”程止一拍桌子，“就从他们家下手！”

这事交给他们，程参商和程少商一同往回走。

程少商忽然叫住程参商，问：

“嫊嫊，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

“你习武，我习文，待阿父阿母归来之日，向他们展示，我们这两个女儿，也可追随他们上战场。”她当然记得！“但后来你的志向变了，我也变了。”

“看到程小妹，我才想起了，我们的儿时。”程少商有些惆怅。

“被人欺压的儿时吗？”程参商这一问，她的惆怅没有，忍不住笑了笑，说：

“我只是忆起，当时我们也将阿父阿母看做是英雄，一心想要学他们。”

“是你把他们看做英雄。”程参商纠正道，“此事与我无关，我那时只是听你说。”

“那如今呢？你觉得他们是英雄吗？”程少商又问，程参商这次没有回答。

毒性散去，程小妹醒来，虽有些虚弱，却明显好转了，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长大以后，我要跟着少商阿姊盖房子，跟参商阿姊学医救人。”程小妹笑着说。“算了吧！我可不收你这个徒弟。”程参商傲娇一挑眉，“你一看就没什么天赋，我小的时候，吃一口药，就能写出一张方子！”

“女公子！”有医士叫她，程参商看了他们一眼，便离开了。

“她不教你，我教你。”程少商拉着程小妹的手，“我们要盖好大好大，漂亮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