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 凌不疑57（2 / 2）

“嫊嫊！”程始对她摇摇头。

她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我知阿母不愿与凌不疑攀亲，故作贬低，来推拒这场婚事。但若非今日陛下留我们私谈，阿母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与我，这与二叔母那般在外编排我有何差别？”她望着程始和萧元漪，“算了，我本就无惧流言，左右不过几句骂名，我担得起。但是阿姊不行！阿母往后若要出气便来找我，莫要牵扯我阿姊。”

她说完就下了马车，萧元漪气愤地说：

“她明知道我当时是没了其他主意，非要揪着不放，字字句句和我掰扯，半点不肯吃亏！”

“那阿母，若是今日秧秧阿姊经历此事，你也会如此吗？”程少商冷不丁问了一句，“嫊嫊与我，竟然承了一句不配？”

萧元漪无话可说。

程参商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凌不疑，他请她上马车，自己则在外骑马跟随。

“你怎知我会在此下车？”她掀开布帘，与他对话。“你最听不得旁人说你不好，说你喜爱之人不好。”凌不疑说，“没有当场顶回去，已算给了他们面子。”

“那是在陛下面前，我不敢！”她说。

“还有你不敢？”他不信，“好了，答应你的事，我现在就去办。”

他要走，她叫住了他：

“今日，谢谢。”

“送药？还是拒婚？”凌不疑问。

“两者都。”她说。

“这谢我还是不要了。”听起来都不和他的心意。

“还有……”她抿抿唇，“你说的倾慕……是真是假？”

“我也不曾妄语。”他说。

她放下帘子，说道：“你妄不妄语我不知道，但你的爱慕，若非你今日不说，我真不知道。”

隔着帘子，他猜测她的表情，问：

“那现在你知道了，怎么想？”

“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