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 凌不疑73（2 / 2）

“回陛下，臣女无话可说。”她说。

“为何无话可说？”文帝又问。

“臣女与二位夫人仅有几面之缘，也无亲缘联系，不知她们为何指控于毫无交集的我。”程参商说。“她是你君姑！你定亲宴竟然不请她？”汝阳王妃气急败坏。

“臣女以为，霍将军祭日那次交谈，便已确定，臣女仅有霍夫人一位君姑。”她抬头看向她，“前几日，城阳侯夫人带着两位貌美婢子，说要送于我和郎婿。谁人不知凌将军府上从未有过婢子，伺候我尚有说法，伺候我和郎婿……”她顿了顿，“如此，我便想起了城阳侯夫人如何坐上这个位子，参商如何敢应？”她看向城阳侯夫人，“如若这便是不敬，敢问汝阳王妃，裕昌郡主可敢应啊？”

“你莫要提我家裕昌！若不是你，裕昌何至于出家？”汝阳王妃忿忿道。

“裕昌郡主受情所困，我虽同情她，但，我郎婿是这都城许多女娘心仪的对象，他又不能把她们都娶了！自是要有人伤心的。难道她们伤心，便是我的错？”她行礼，“如此说来，参商罪恶滔天，罪大恶极。”“你……”汝阳王妃还要说什么，温思尔突然开了口：

“陛下，皇后，娘娘，思尔听闻对参商阿姊抱有恶意之人，触碰她身上便会起疹子。思尔觉得稀奇，何不今日试试？”

“你便去试试吧！”越妃说。

“是。”温思尔走到程参商身边，程参商伸出手，温思尔置于她之上，停了几秒，看看自己的手，说：“无事。”她看向凌不疑，“兄长也可试试。”

凌不疑照着她的方法做了，看了看手，回答：

“无事。”

“轮到你了，城阳侯夫人。”温思尔微笑着说。

城阳侯夫人看看汝阳王妃，又看看皇上，最后走到温思尔身边，伸手置于她手掌之上。顿时，如雨后春笋一般，全身冒出红疹，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陛下！”城阳侯夫人倒在地上。

“她下毒！”汝阳王妃立即说，“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越妃叹了口气，走过去同样触碰了程参商的手，她看着毫无变化的手，说：

“或许，该带下去的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