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 33（2 / 2）

“是。”澹台烬走了进来，又陷入了沉默。

凌华望了他一眼，说：

“我以为你是来与我解释的。”

“我不知该从何解释起。”他低着头。

“你那一身妖气……”她挥挥手，“算了，你同我说这是你们夷月族的修炼术法，我就当这是你们族的特色。我日日教你超度，教你祈福，你也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习得你们本族法术，我不怪你。”她眼神一凛，“但你今日用了魔族之力，就得给我一个解释了！不然你以后哪日成了魔，我都会被你连累了。”“我并没有修炼魔族功法，只是……”他迟疑了一下，才说：“我同您说过，我有一个心魔，他总是找我说奇奇怪怪的话，今日我太想赢了，便照着他的法子……”

“那妖气，你解释吗？”凌华端着茶杯，却没有喝。

“我……”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吞噬了妖丹！”凌华没有说话，他抬头看向她，她揉着太阳穴似乎很疲惫，他连忙解释：“我吞噬的，都是犯了大错的妖的妖丹，我从未害过无辜之人的性命。”

“那些犯了大错的妖也不曾害过你，你又如何说他们不无辜呢？”凌华起身去扶澹台烬，“你借用的妖族之力总有一日会用尽，尝过如此强大力量的你，又如何能接受失去这些力量呢？为了获取更多力量，周而复始，总有一日你便会伤害那些无辜之人。”

“师父，你不能抛弃我！”他紧拽着她的衣角。

她看着他，柔声道：

“从今日起，你每日承雷咒，受鞭刑，直到你的妖力消耗殆尽，你可同意？”

“同意！”他一口应下，“只要您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同意！”

她摸着他的头，说：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