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动的offer5 15（2 / 2）

“也是可以，但是不能一下握死，要慢慢点握。”他示范给她看，“我以为你说的不会，是骑不太好的意思。”

“我小时候会骑。”她说，“那时候还有辅助轮。”

“那你平衡力挺好的！通常第一次骑，不会一下子就能连续踩板。”他伸出手给她，“你试着握我的手，用最大力。”她使劲握了一下，他才笑着说：“原来最大问题，是你握力不足。”

“还骑吗？”她问他。

“你想骑，我可以继续教。”他还真让了一步。

“算了！我怕把你车弄坏了。”她摆摆手。

他也不强求，推着车走在她身边。

“助教，你什么时候决定不做律师？”他突然问。“嗯……”她抿抿唇，“大四。”

“大四……”他重复了一遍，“既然不想走这一行，没想到读研读其他专业吗？”

“我喜欢法律。”她很认真地回答，“比很多人都要喜欢。”

“如果从事法律研究，你当时在斯坦福，没有想过去WTO工作吗？”他觉得她挺适合的。

已经到了教值楼楼下，她停下脚步看着他，说道：

“在纽约华尔街，有一位律师。中国人通常很难留在那里，况且她还是一位女律师，而她不仅留下了，还是在实习期就被人称为‘超预期’的天才。”想起那个时候，向来没什么表情的她，似乎带着一点笑，“她这个人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如何能够争取到。她从来都是对的，她说我应该回国，于是我听了她的话，回来了。”“天才律师？”胡明昊有点好奇，“你们是朋友吗？”

裴书臣的表情僵了一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