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动的offer5 黄凯32（2 / 2）

第二天早上，隋安玥早早到了律所，不止是她，张律也到的很早，他们两个着急地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

汪雨瞳说：

“我怎么觉得隋律一直处于战争之中？”

“我们也差不多。”肖扬说。

隋安玥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DDL之前提交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张律好心情地请隋安玥吃了饭，还给她买了一杯楼下的奶茶。

“你们为什么喜欢商诉这一块儿啊！”边回律所，隋安玥边问张律，“简直了！天天就是数据和几百页的文字……天知道我以前多爱看小说，现在我连看小说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们也就这个枯燥一点。”张律笑着说，“你还真是坚定地刑诉脑袋！”末了，他又问：“你到底喜欢刑诉的什么？故事性吗？”

“大概是人性吧！”隋安玥走出电梯，笑着说：“你看啊！世界破破烂烂，总有人缝缝补补！”

“你说习律？”张律可不信，“习律可是律师，又不是检察官，他是为被告辩护的。”

总不可能所有被告都是好人吧！

“嗯……”她摇摇头，“我是觉得每个故事里，大多只有好人和坏人。好人很好，好到没有原则，坏人很坏，连帮助他的人都可以伤害。但是现实中不是，人很复杂，不是纯好或者纯坏的。法律立了一个标准，超过了叫违法，那么，自是有人处罚，但是不到违法标准的最多被人说没道德，在这个界定里往往你可以看到最多的，有人不顾一切在帮助另一个人，有人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缝缝补补的，不是律师，而是那些人，他们将这个世界变得立体和特殊，他们补上的，是那些故事里没有的复杂。

“隋律，张律。”隋安玥抬头看去，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的黄凯。

“你怎么……”她好奇地看着他，问：“什么时候来的？”

他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调整了一下表情，才说：

“我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