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 18（2 / 2）

“别人？”她回忆了一下，“他们都只会叫我扮演的人名字，像是伊藤小姐。”

“你的养父呢？”

“阿一。”她说，“他一直这么称呼我。一度我以为我的名是一，后来他教我写字，告诉我我的名字是懿。”

这两个字读音稍有不同，所以她很清楚，养父是怎么叫她的。

“阿一，阿懿……”他重复了一遍，“私底下，我会叫你小懿。”

“小懿……”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微沉。

“你不喜欢吗？”她久久没有回答，于是他问道。“没有，只是不习惯。”她总觉得有点奇怪，“千面是不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容貌，还有个性的。”她摸摸自己的脸，“父亲总说，我的容貌过于张扬，所以，所有见过我的人，在任务完成后都要杀了！”

他的话是有道理的，袁懿的容貌非常出众，太容易被人记住。

“你喜欢玫瑰？”他知道家里每天都会放一束玫瑰。

“伊藤雪子喜欢。”她只是模仿她的喜好。

“你喜欢吗？”

“不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什么是不喜欢，她被训练成一台机器，输入指令完美完成任务，再也没有其他的。

“去找找你喜欢的东西。”叶秘书转头看向她，“身为伊藤雪子的男人，我应该要送她礼物。”“伊藤雪子喜欢珠宝，尤其是蓝宝石。”她提醒他。

“虽然我现在的角色是，伊藤雪子的男人，但我并不想送给伊藤雪子礼物。”他认真地说，“找找看你喜欢的，我想送给袁懿。”

她看向了他，与他对视许久，她才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