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 42（2 / 2）

“方小姐那里，我安排了一个很可靠的人，他会保护她到战争结束。”

“好。”他点点头。

“不问问是什么样的人吗？”她有些意外。

“我相信你。”她说很可靠，就一定可靠。“他也是千面。”袁懿还是想解释一下，“通过特殊方式，我们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做了交换。”

“你交换了什么？”

“帮他杀一个人。”

“这个交易不公平。”一个千面杀不了的人，远比保护一个人危险的多。

“没什么不公平的，这是我们互相满意的交易。”她说，“只是……”她看向他，“我杀这个人的时候，希望你不会太难过。”

“谁？”

“不能告诉你。”她遮住他的眼睛，“那天，希望你这样。”

他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凝视着她的眼睛，说：

“不，我想要看着。”只有看着，他才可以决定，要不要阻止她。

“随你。”她轻笑一声，收回了手，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你阻止不了我，你应该知道。”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他认真地说，“我也努力这么去做。”

“好。”她走向衣柜，“你身上的痕迹应该都退了，得再加一点。”

他轻咳一声，熟练地解开上衣，看着她越走越近，他忽然问道：

“能……像上次那样吗？”

“哪次？”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指指脖子，有些脸红地说：

“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