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祭天之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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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哪知,这不过是崇景帝为了几个月后的处决,在做铺垫呢,而且这种铺垫,在那几个月间,发生了好多次,且越来越频繁,自大的桑家人,竟都没放在心上。

唯独还存着几分清醒的桑白诀,倒是提醒了多次,却没引起家中人的重视,再加上他当时也存了几分侥幸,桑家人的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桑晴晓借此机会落下一刀,能直接斩杀了最好,若不能,都察院里走一遭,七十的身子骨,也离死不远了。

亓骁眠听懂了她的,内心已经应下了此事。

“你伤势好些了?”亓骁眠关心道。

“没好,躺了一天,骨头疼,似乎又加重了。”

“陛下还想让太医过来瞧瞧。”

桑晴晓嗤笑,“真的只是过来瞧瞧?皇宫中的太医,我算是见识到了,医术怎么样且不说,中庸之道倒是守得好,推脱起来,那叫一个本事。

普通伤口我都不敢让他们瞧,更何况是妖所伤,别到时候不懂装懂,给我治坏了。”

“我也是这么回陛下的,他便让雍淮过来看看,可雍淮太忙。明明已经没事,可各宫都疑神疑鬼的,到处在抢他,非要他站在眼跟前儿,才能安心。你这里,恐怕要往后排了。”

“呵,可见你那舅舅态度敷衍……”

亓骁眠不置可否,又说道,“离簇闹着要跟你一起去女子学院的事,我已经跟陛下说了。

陛下同意了,还道此举甚好,当即让文祭酒,就是小文掌院的父亲进了宫,专门商讨此事,文祭酒当时就点头应下,可他身边那个崔掌院,说了一些担忧之处。”

“崔掌院,崔谦悟?他的父亲,是当年的帝师崔呈?”

“你对他倒是了解,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亓骁眠意有所指,可却又有些疑惑,试探道,“崔掌院,是崔帝师的幼子,小的时候,与桑白诀交情不错,桑白诀更是因为崔帝师的一跪,得以活命,去了流放之地……”

亓骁眠说起当年事,可却没有在桑晴晓的脸上再发现任何端倪,心中叹了一句,终究还是不怎么信任自己呀。

便又道,“崔帝师五十多,又得麟儿,大喜,平日里便也极宠他,此人天资聪颖,桑白诀当年下场科考,他得的是榜眼,却没有入朝为官,自己提出要去国子监。

有崔帝师的面子在,一进去就是监丞,又过了几年,不到三十,就当上了掌院,先是女子学院的掌院,后来又成了男子学院的掌院,这个职位,算是文祭酒之下第一人。

大家都说,他就是奔着祭酒的位子去的,有人还说,他想让崔家在文坛上的地位超过文家。

在我看来,是两者皆有。”

桑晴晓随口道,“他胃口挺大的呀,文家传承百年之久,家里子孙个个正直低调有出息。

崔家是在崔呈那一代才开始的,而崔呈又是个大器晚成的,几辈人中,有点出息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哪里比得过!

不过,有梦想总是好的,万一实现了呢?”

“平日里我也没太多关注过国子监,今日看文崔两人的状态,文祭酒长崔谦悟十多岁,到底稳重些,崔谦悟显得年轻气盛,他说话最多,看似更得陛下重视些,可仔细观察下来,整场的谈话,却都被文祭酒几句话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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